“当弟子正行道时,导师亦应正行持导师之二十五德。何者为二十五德?尊者,于此即:一、导师应恒常无间给弟子以守护;
二、彼应知习行不习行者;三、彼应知放逸不放逸者;四、彼应知睡眠时机;五、彼应知其疾病;六、彼应知其得食不得食;
七、彼应知其特性;八、应与其分享钵中之食;九、彼应安慰他说:“毋起畏惧,目标正走向你;”十、彼想“我与此人交往”。彼应知此交游;
十一、彼应知其村里之行;十二、彼应知其寺庙之行;十三、彼不应同其作戏笑谈;十四、见有欠缺,彼应忍耐;十五、彼应热心;
十六、彼不应简略;十七、彼不应藏密;十八、彼不应保留;十九、彼应起慈父之想:“我生养他于此学艺”;
二十、彼应起增长心“如何使其不落后?”二十一、彼应起有力心:“我以修学力令其坚强”;二十二、彼应起慈心;
二十三、于困穷时不应舍弃弟子;二十四、应作之事他不应懒惰;二十五、于法疑惑时彼应施以和蔼。尊者,此为导师之二十五导师德。
于我请善行诸德。尊者,我怀疑胜者之言有难问,未来世将对它们请诤论。未来敏慧如你者实难得。于诸问题请给我以明眼,以折伏外道言论。”
长老以“萨度”允诺后,向近事男解释了十近事男德说:“大王,此为近事男之十近事男德。何者为十?近事男与比库僧团同甘苦;
彼为律制摄;依能力乐施舍;见胜者之教衰减,彼努力增进;彼有正见;彼远离祭祀节庆,即使为活命彼也不趋附他师;
彼守护身业、语业;彼欣悦和合,喜乐和合;彼不嫉妒,且真实奉行教言;彼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大王,此为近事男之十近事男德。
诸德于你皆已具备。当见胜者之教衰退,你能适宜、相应、正当、合适地希望增进。我听许你,请随喜发问。”——选自南传《弥林达问经》
以下是缅甸帕奥禅林业处导师U.revata尊者在《皈依师生间的关系》中谈到的老师与弟子所应尽义务的开示节选:
第二个问题:在我们学习舍离负担的过程中,老师看来是三宝的代表,我们要怎样平衡对老师的尊重和服从以及依靠我们自己呢?如何对老师如理作意以便帮助我们在法上的学习和修行?
尊者就讲了二十五种老师的德行或者说老师的义务,其实他是来自《弥林达王问经》,阿阇利意思是老师的德行或者素质,在尊者回答这一个问题,
说出这二十五个德行的时候,尊者把他们整理出来二十五个老师的素质是由弥林达王讲的,不是龙军尊者讲的。
大家都知道龙军尊者是阿拉汉,可是现实好像弥林达王在说法一样,那么他的背景是怎样的,我们先讲一下他的背景,怎么会来的这一部经。
其实弥林达王他是在公元前2世纪的人,那时他是在印度萨竭那城的国王。这位国王很博学多闻,很聪明,是一位很能干的君主,也是一位很难赢他,很难调服的辩论者。
当这位国王听到哪一个地方有很聪明、很有智慧的沙门、婆罗门或者是居士在居住的话,他就会前去见他,然后去问一些问题。在很多时候,他们都不能够给他很满意的答案,或者有一些就只是保持沉默而已。
似乎全印度都没有人可以回答到他所问的一些问题。那时候僧团就感到需要有人能够击破弥林达王的理论,才能够住持教法,后来僧团派了龙军尊者去调服他,要令他欢喜。
尊者也是一位博学多闻的人,他的智慧也很强,是一位多闻的三藏法师,也很精通九分教,具足解说各种言论的才能,他是已经渡彼岸的人,就是他已经证得阿拉汉果了。
弥林达王听到他的名声,就要去拜访他,想要向他质问一些问题,跟他对话。第一次,弥林达王去见他的时候,是去一个叫僧伽耶寺的寺院,
弥林达王带了五百人去,因为他们之前约好的,龙军尊者知道他来找他,他也在那边等他,可是龙军尊者也不是一个人等,跟八万比库一起等。
所以从来没有怕过的弥林达王,当看到那样阵容的时候,他当时毛骨悚然,自己心里想:我去过那么多辩论的场会,都没有生起这样毛骨悚然的感觉,可能今天我会输。
然后他就说:我不可以令他们轻视我。之后他就开始跟龙军尊者对话,里面有很多很精彩的对话,这里有个很小的部分,就是从对话当中他开始觉得这位尊者也不是小人物,
他就问尊者说,是不是可以跟他对谈、对论。尊者就说:若你以智者的言辞,我将对论;若你以王者的言辞,我将不对论。
然后弥林达王就问他,什么是智者的对论?什么是王者的对论?龙军尊者就跟他说:智者的对论就是当作解说、作反驳、作矫正、作简别、作对立,
智者不因此而发怒,这叫智者的对论;王者的对论就是,只认可一件事,凡不同意该事者,就会下令惩罚这个人,这是王者的对论。
国王就跟尊者说:尊者,我将以智者的言谈,不以王者的言谈而对论。龙军长老就同意说:‘大王,很好,甚善。’
弥林达王就说:‘尊者龙军我将发问。尊者,我已问。’‘大王,我已答。’‘但尊者,你答的是什么?’‘大王,你问的是什么?’
于是,弥林达王就知道,这位尊者是一位智者,于是邀请他说,想跟他对话。可因为当时已经很晚了,他就邀请他第二天到皇宫去受供,尊者是带了八万比库去那边。
后来他们讨论的时候,他说请十位比库在前面,其他的在后面。他就拿了一个凳子坐在尊者前面,接着问了很多问题。然后尊者就以很多种种的譬喻跟他说明,过后他感觉到非常欢喜,非常满意。
其实这位弥林达王,他本身也是非常熟悉三藏的,他也发现到如果要通过辩论或者是辩驳是不容易解决一些在三藏里面的难题,
在佛陀的教法之中有一些难点,在未来世将会引起一些诤论,所以他的心就倾向于想要向这一位龙军尊者请教,想向龙军尊者提出一些问题。
在他向尊者提出这个问题之前,他怎么做?他不是立刻去见他,因为这时候他已经被调伏了,心已经柔软了,他怎么做呢?
他先让自己受持八戒七天,卸下他自己华丽的衣服,披上袈裟,没有剃头发,就是挷着一个髻,然后受持八戒,七天里面他不执行国务,
告诉自己,不要起贪嗔痴,要好好地对待自己的奴隶,要好好地守护自己的身口意,所以他七天里面就没有出门。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早上早餐之后,他就眼帘下垂,具足威仪,守护他自己的六根,以不散乱、欢喜、清净的心,去见龙军长老。
向长老顶礼之后,他跟长老说:他想向尊者发出提问,可是不愿意有第三者在场,就想请长老跟他到一个适合沙门的幽僻阿兰若空闲处,尊者就答应跟他到一个比较适合的地方。
在那时,国王还没有问之前就说了这一番话,里面就说了一些,如果我们要讨论问题的话,有八个地方应当避免,例如在道路上不要讨论问题;
国王说如果与八种人谈论事务,所谈论之事会遭受损害;国王也说有九种人不能够保守秘密而会泄露所谈论之秘密,其中一种人是什么人?女人。因为他讲女人善变。
接下来,国王就讲到了今天我们将会讲的,智慧会以八个因素而成熟,他说:我于这八事成熟,我是难得的弟子,然后他说:
当弟子正行道时,老师应当正行持二十五种德,老师应尽的义务,然后他就讲了老师的这二十五种德行。他讲了之后,就说:请尊者为他善行诸德。
尊者是他的老师了,他就请尊者为他这位学生善行诸德。“我对圣者之言有难问,未来世将对它们起诤论。未来敏慧如你者实难得。于诸问题请给我以明眼,以折服外道言论。”
长老怎么回应呢?他跟他说,萨度萨度,就答应他。之后长老就跟他说,在家人优婆塞的十种德行。讲完之后,他就说:国王已经具备这十种德行。
且在当时他见到佛陀的教法在衰退的时候,国王能够适时地、正大地作出讨论,希望这个教法能够增长,所以尊者允许他,让他随喜发问。过后就有很多一连串精彩的问答,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看。
U.revata尊者在其他开示里都常常引用到这个《弥林达王问经》里面的一些内容。尊者也鼓励我们如果有时间的话能够去看这一部经。
那我们知道了它的背景,现在我们再读U.revata尊者英文的翻译(我们刚才引用的由巴宙翻译的南传《弥林达王问经》的一些内容),
刚才那一段,弥林达王讲:龙军尊者,智慧的开展与成熟有八个因素,第一是年月的增长,第二是信誉的增长或者说名望的增长,第三经常发问,
第四亲近一位宗教导师或者在心灵上给予我们引导的人,第五通过自己个人的推理或者说如理作意,第六通过讨论而开展我们的智慧,第七亲近有德行以及可贵的人,
最后就是居住在适合的地方,这地点远离谈论此课题的障碍,而我是一位模范弟子,我思虑周全,以及我的智慧是成熟的,对于行为良好的弟子,
一位老师有二十五种义务,老师需要诚恳地实践它们。然后,弥林达王就讲了二十五种老师应行的义务:
第一、老师需要为弟子们提供不断地照料。就是老师应该不断地密切注意弟子们的状况,以及经常保护他们。
第二、老师需要知道谁是他的弟子应当和不应当亲近而学习的,意思是说有时候老师也需要让弟子去跟另一些老师学习,所以他也必须知道谁是这位弟子应当和不应当亲近的。
第三、老师需要知道弟子们是否放逸于他们正在做的事,也就是说老师需要知道弟子们对正在做的事是否有正确的作意,完全地投入。
第四、老师需要为弟子们安排坐卧处,安排住所。第五、老师需要知道弟子是否生病。第六、老师需要知道弟子们是否获得食物。
第七、老师需要知道弟子们在修行中是否达到显著的进展。第八、老师需要与他们分享他自己钵中的食物。
第九、当弟子们沮丧时需要安慰和鼓励说:不要害怕,你正在进步。第十、老师需要知道弟子们跟谁交往。
第十一、老师需要知道弟子们在村内的联系,就是在村落里面他们跟谁来往,他需要知道。老师应当劝告弟子要有适合的同伴。
第十二、老师需要知道弟子在寺院内的联系。第十三、老师不应当与弟子们太亲密、太友好,或者说作细交谈。第十四、老师应与弟子们讨论适合的课题。
意思是说,老师不应当跟弟子们一起大声笑,好像同欢共乐这样,不应该太轻浮,不应该纵情于和他们开玩笑或者说一些没有益的谈话。
(尊者就问:如果老师不跟你笑,你会不会不开心?尊者也要提醒一些在家的信众,不要和比库有太过亲密的关系。)
第十五、老师应当原谅弟子们的小过失,小小的过失要原谅他们,以及保护他们不让小过失演变成严重的过失。看见任何的不足之处,老师应当对弟子忍耐。
在这一点之后,尊者就讲了下面这一番话:这第十五点就是要原谅弟子们所犯的小过失,第一点就是老师要经常保护弟子,尊者就说,这两点是有关系的。
我们必须要原谅弟子所犯的小过失,我们必须保护他们以防止犯下重大的过失,因此有时候我们必须教诫弟子们,有时候因为弟子犯错,我们也许会生气,
在那时请不要责怪我,我会生气,我还有嗔心,如果你做错事,我将会生气的,那时候他们想要见到我是一个完美的人,这是非常苦的;
可是我的嗔心是非常微弱的,请原谅我。假如我们听到不可喜的事情,也许我们会生起某些感觉,那会扰乱我们的心,这是他们不应该做的,
我必须要说一些话。有时候会等待时机,有时不能等,为什么?他们挑战,为什么尊者会生气?我还有嗔心,有时我将会生气的。
为什么你要这样说?不应该的。可是因为他们期望完美的老师,原谅我,因为我不完美。对于老师,像我们来自缅甸这个国家,
没有言论的自由,也没有很多的自由,我们成长的过程和受教育的过程,和现代许多先进国家是非常非常不同的。
在我其中一场开示告诉过你们,当长辈或者长老在说话时,我不会当场反对他们,或者不会当场拒绝他们,有时候我会做出深思熟虑之后才接受,
只是在他的背后,因为我不想让他生起一些感觉,即使是一些难以接受的事,我只是自己思虑然后自己作决定,要跟随或者是不跟随。
在我们的国家没有这样的教育——辩论,我们的国家是没有辩论的,所以假如我们回嘴,长者会不欢喜。
我教导外国人许多年了,他们的成长过程,他们受教育的方式跟我完全不同,可能在这一群观众之中,也许有些人已经在投诉我了,在埋怨我了。
在其他的国家,他们也有人投诉我,其实这是他们受教育的方式,他们没有错,我也不介意。
我必须以智慧去处理大多数的事情,因为我必须调整我自己,我必须提升自己,以便能够帮助外国人。
但是就像我告诉你们的,我尝试修习忍耐,等待适当的时机说话,那就是为什么有时候我不欢喜,我表露在脸上,
在那时很多学生能够理解,可是有些却不能理解,他们就说,为什么尊者会这样子的?所以最好,假如我们跟比库学习,
我们应该等待适当的时机,因为我们不应该或者说若时机未成熟时而说一些话。就如我在“负担的承受者”中说到,我们都有想蕴,
由于体验了一些不可喜的事物,也许在不同程度上我们会产生不同的想,由于这个原因,当我们在帮助学生的时候,
有时我们正在调整自己的过程当中,而显得有点不寻常,在那时应该等待他恢复正常的时候,可以明白吗?
因为脸部表情也许跟之前有点不一样,只是因为想,然后过了几天它会恢复正常,所以就让它这样发展吧,不要在时机未成熟时强硬地说一些话。
还有另一点,身为一位老师,我们会深入地考虑禅修者的进展,在佛陀时代,最好是说在佛陀的教法之中,
有一天,有一位大长老想要向一位沙马内拉学习禅修。沙马内拉是已经证悟的人,因此沙马内拉怎样做呢?
沙马内拉指示大长老走进水中,他说:请下去!然后大长老下去。上来!他上来。下去!上来!好!你已经准备好跟我学习了。
因为谦虚,我们会深入地思虑,假如学生不听闻佛法,那将不会为他们带来利益,由于这个原因,当我们跟老师学习的时候,
老师会好好地引导这些禅修者,老师是为我们好而帮助我们的。在那时,我们应当听从,我们应当尝试根据指示而修习,
只有在那时我们的心将会做好准备,并且有正确的心态向前进。在我们帮助禅修者知见佛法的过程当中,
双方面都必须很有耐心,双方面都必须和谐地互相合作,互相谅解,互相协助,只有那样才会有利于法上的体悟,而那也将为老师带来方便。
有时因为看到不恰当的反应,或者是其他的,老师需要作出很多的调整。他们是不是准备好跟我学习呢?我应该说一些话吗?
我的心生起这些念头,我应该怎样处理这个问题呢?他们是一直都在听我的指示的人,他们非常欢喜于见到我的指示,现在发生什么事呢?
我没有做错什么啊,我只是在检查他们在修什么而已,只有当他们再回来:对不起,尊者,在那时候我才有办法帮助他们。
我只是有这样的心愿而已,这是我在我的生活中注意到的。我经常想着要怎样帮助而不是扰乱别人,只是想着怎样帮而已。
在我教学的过程当中,我遇到许多弟子,我记得有一位来自台湾的弟子,我教他或她修缘起,当我听他或她的报告时,有错误,
那时,我告诉他或她:请再检查一次!Please check it again!假如我们说,你错了,那时他们将会感到失望,所以不能说的,
身为一位老师需要非常谨慎,因此在那时我告诉他请再检查一次。然后他再说:不!我是对的!这是真的!
而我告诉他,请再检查一次!最后他放弃向我学习,因为自我与我慢。过后,他或她向帕奥禅师学习,
帕奥禅师纠正他或她,‘不是你那样观的,不是,再重做一次!’然后,他却投诉我说:‘U.revata尊者教错我!’
在那时,我会接受这些,因为我知道这将会发生。佛陀也曾经说过,只给予那些需要的人,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们不应该向不需要的人伸出援手,我们不应该给予不需要的人任何东西,这是我们应该实践的,假如我们想要成为一位通情达理的人。
还有,根据佛陀的教法,那些拿起‘没来到他面前的责任的人’是愚人。例如说,假如没有人问我,我不需要给出答案;
假如没有人向我求助,我不需要去帮他,因为那责任并没有来到我们面前,因此只有在有需要的时候,我们才需要说,我们才需要做,我们才需要去帮。
只有在那时,我们可以成为一位通情达理的人,有智慧的人,那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经常观察我们弟子的状况,和我们需要保护我们的弟子,
以免他们犯某些会为他们带来伤害与痛苦的错,在那时,也许我们需要以坚定的口气跟他们说,可是有时候我们不需要说任何话。这是刚才讲的第十五点。
第十六、老师需要尊重弟子,以礼相待。第十七、不应当中断他身为老师对弟子们的责任。
尊者这里说,即使我们不想中断身为老师的责任,那也要依于老师和弟子之间的关系。只有当弟子需要的时候,我们就履行身为老师的责任,这一点很重要。
第十八、老师不应当采取会受到弟子们误解的秘密行动。第十九、不应当保留任何适当的教导。
第二十、老师需要以慈父之心帮助弟子开展他们的技能和智慧,就是应该待弟子们如自己的孩子,力求带领他们前进。
二十一、老师需要给弟子们良好的祝愿,以便弟子不为任何的不利而受苦。然后尊者说,那些有心要禅修的人是很稀有难得的,
在禅修者之中能够彻知佛法的人很少,因此每当我们遇到可以很好地修行的禅修者,我们会有意教导他们直至他们能够有某种层次的领悟。
因此,我们不想他们遭到不利而受苦。所以身为弟子我们都应当知道老师的用意,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坚持做你应当做的,否则那将会失去方向,迷失方向。
二十二、老师需要加强弟子们在学处上的智慧和能力,这里指的是老师需要给弟子们指示,给他们练习,给他们功课,加强他们在学处上的智慧和能力。
尊者在这里就说,当我跟学生讲,请再做这个please do this again,请再做那个please do that again,学生的回应是什么?为什么 why?!
然后尊者说,请不要这样,老师知道怎样对学生是有利的,不,不,请去做,请再去做。他们看着我的脸,我也看着他们。
他们有什么看法呢?他们会跟着我所说的,他们会听我的吗?所以真的是很难,very difficult!
当我注意到他们不要做的时候,我就生起了某些感觉,我的脸部表情会有点不同,不要不开心 Don’t be unhappy。
二十三、老师需要培育起对弟子有不退减的慈心。尊者在这里就说,在这里我想分享马克.吐温,他是西方名人的名字,因为他所写的几句名言我很喜欢,对我非常有帮助。
他的名言是什么?第一句:工作吧,就像你不需要金钱那样;爱吧,就像你不曾受过伤害那样。只有那样我们才会感到轻松,
我们必须给我们所有的弟子慈爱,就像我们不曾受过伤害那样,只有那样我们才可以持久地延续这个弘法工作。
第三句是什么?跳舞吧,就像没有人观看那样。这里的意思是无论我们在做什么,积极地去做,就像没有人观看一样,只有那时我们才可以强而有力地去做,不然我们不能做的。
这里,尊者是告诉、鼓励那些要在很多人面前说法的人,跳舞吧,就像没有人观看一样,明白吗?就是说法吧,就像没有人观看一样,说吧。
二十四、当弟子们面对困难、苦恼或者危险时,不应当遗弃他们。就是不应当在弟子们遭受不幸的时候遗弃他们。
其实,这也是佛陀所说的有情的其中一个素质,如果我们想要知道某一些人是不是我们真正的朋友,当我们面对危难的时候,如果他们放弃,他们就不是。
二十五、老师不应当疏忽于执行任何应尽的义务,并且当弟子们迷失的时候,透过开示正法,帮助他们回到正道上。
这是二十五种老师应尽的义务,或者是老师的德行。有人问U.revata尊者:尊者可以告诉我们,弟子对老师应尽的义务吗?
U.revata尊者就说:我要你们自己去学习,原因是在我的生命中,身为一位老师,我尝试尽可能帮助我的弟子,
我尝试忍耐,因为作为一位老师,需要非常有耐心,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所以他们来这里修行以便使自己完美,因此我体谅他们的不足之处,
但是假如我教他们做一些事情,那就好像是在做出要求,我不想做这样的事情。身为一位弟子,他们应当知道要怎样对待老师,我想这是他们应当理解的。
因此我将不会作出要求,假如我说了一些话,就好像是我在作出要求,我将不会做这样的事。
假如弟子们一步一步地领悟到佛法,在那时他们将会提升,因此那将会对他们有好处,重要的是为了能够向涅槃前进,我们应当尝试互相协调、和睦相处。
摘自U.revata尊者的录音开示,由南传贤友Lili、水晶完成听写,未经尊者校对,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