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听说的,有一段时间佛住在舍卫国祇洹精舍内,众多大比丘围绕在身边,佛赞叹有智慧的修行人,想成就佛道,应当乐于讲经说法传递法音,即使是居士说法,诸天鬼神都喜欢听受,更何况是出家人。出家人走在路上又在经行时,也应该诵经说偈,这样各诸天天人时常跟随左右听法,因此应勤于诵经说法。为什么知道呢?佛刚来祇恒精舍的时候,功德在众生中传扬开来,大众听说佛的名声,人人欢喜赞叹。为什么呢?在这个五浊恶世,喜欢作恶的人听到佛的慈悲,会心生憎恶嫉妒,恶人只喜欢做恶事说恶话行恶道,但有道德贤良的人,会遏恶扬善,宣扬美德,见人作恶而知道因果,因而怜悯宽恕他们,所以这些宅心仁厚的人,听说有佛出世,就会广泛地称颂宣扬,使佛的功德名声都传遍各国人民。
波斯匿王有个辖内小国叫毗纽干,在这个城邑聚落中,那儿的人民多生邪见,国中并没佛法僧三宝,当时在某村落里有位名叫摩诃优波斯那的女人,因某些事情要到舍卫国的波斯匿王那儿,待事情完了后,从那些笃信佛法的优婆塞那儿,听闻佛的功德世上无双,一心想见佛陀,于是来到祢洹精舍,看到佛的相好庄严殊胜无比,心中恭敬虔诚地头面顶礼佛足,然后坐到一面。
世尊为大众宣讲五戒法,即不杀生可以得长寿,不偷盗可以得富贵,不邪淫能令人尊敬爱护,不说妄语会得到别人的信任,不饮酒可以得聪明。
优波斯那听佛说法,顿时生起欢喜心,上前对佛请求说:世尊,请为我授五戒,我会尽毕生之力奉持清净戒法,即使失去生命都不毁犯,就有如饥饿的人会珍惜食物,干渴的人会爱惜水,有病的人护念生命,我会如此守护禁戒。
佛陀为她传授居士五戒,完成受五戒后,她恭敬地对佛说:世尊,我住的地方相当偏僻遥远,我要回去,恳请世尊赐我少许物品,我会恭敬供奉。
过去世有如恒河沙无量诸佛,宣说法句,未来有如恒河沙诸佛,也宣说这部经,因此世尊把《法句经》交给优波斯那,让她讽诵奉行。
优波斯那得到《法句经》后,向佛施礼,绕佛三匝而去。回到村落后,时常思惟忆念佛陀给她的经,时值中夜,她爬上高屋上,思惟佛的功德,读诵《法句经》。
这时毗沙门天王,想到南方的毗楼勒叉处,带领着千名夜叉,从优波斯那的上方经过,闻到诵经声,寻声停在上空,认真听她读诵,赞叹她说:善哉善哉,姐妹善于诵说法要,今天我如果用天上的珍宝送她的话,并不适宜,我现在以一善言相赠。
于是他说道:尊者舍利弗、大目犍连从舍卫国来到这儿,就留在这儿的树林内,你明天前去请他们回家供养,他们咒愿时,就同时念我的名字。
优波斯那听到声音,仰望空中,却看不见他的身形,就好象盲眼的人,在黑夜里什么都没看见般。
她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只听到声音不见你的身形?
虚空中回答:我是鬼王毗沙门天王,因为听你读诵法要,因此停留在空中。
优婆夷说道:天神不会说大话,你是天人我是人,绝没有什么理由,为什么称我为姐妹?
天王回答:佛是大法王,亦是人天之父,我是佛的弟子优婆塞,你是佛弟子优婆夷,享受同样的法味,因此称你姐妹。
这时优婆夷心生欢喜,问道:天王,我供养时称你名字,有什么利益吗?
天王回答:我身为天王,天耳不管多远都能听闻,念我名字的人我都能听到,因念我的名字,能够增加我的势力,威德和眷属,我也以神力命令鬼神,护持称念的人,增加他的福禄,让他远离不幸衰祸。说完这话后,便过去了。
优婆夷听了心中生大欢喜,她想:佛经过百劫精勤苦修,修成佛道,是为了救度我们,以佛的恩德令我和鬼王成为姐妹。
整夜辗转反侧,到临近天亮时才睡着。他们家时常派仆人到树林中砍柴,仆人很早来到树林,上树砍柴,远远看见舍利弗目连尊者以及五百位比丘们在这树林之中,精勤修行,有的在坐禅诵经,有的偷懒躺在沙草上休憩。仆人曾跟随夫人到舍卫国,因此远远看见认得二位尊者,他自言自语:他们是我们夫人所尊敬的人,如今在这树林休息,夫人都不知道。如果我先砍了柴再回去告知,说不定让其他人先礼请他们回去供养,那就是我的过失了,先把手头的活放一边,办这件事要紧,然后再回来砍柴,这样就不会受责备了。
于是仆人爬下树,到尊者面前以头礼足,然后对尊者说:我家夫人优波斯那,礼足问候。
尊者答道:愿优波斯那身心安稳快乐,解脱生死。
仆人说:尊者,我家夫人优波斯那,希望明天供养僧众,请你们到时前来。
尊者回答:你回家告诉优波斯那,善哉优婆夷,能了知时宜,佛赞叹五种布施能得无量福报,即所谓布施给从远方来的人,布施给出外远行的人,布施给有病的人,布施贫穷饥饿的人,布施知法的人,这五种布施,能够在现世获得福报。
仆人听完尊者教导后,礼别尊者出树林,急步赶回家里,到府后问婢女:夫人在哪里?婢女告诉他说:夫人在高屋上,初夜中夜都没睡,刚刚才睡不久。
仆人叫婢去叫醒夫人,婢女说不敢,仆人说你如果不敢,那我上去叫她。婢女说随便。仆人到上屋,弹指令夫人醒过来,夫人醒后问仆人:什么事?
仆人说:夫人,尊者舍利弗目揵连他们在树林中。
优波斯那很欢喜,即从自己身上取下二只金耳镮赏给仆人。
仆人说道:尊者有好的教言,要我转告夫人。
夫人问:有什么好的教言?快点告诉我。
仆人把尊者说的五种布施功德告诉夫人,优婆夷很听后心中欢喜,就好象莲花看见太阳开放般,心意开解也是如此。即马上解下颈上佩带的璎珞宝物,再次重赏给仆人。
仆人对她说:夫人,现在起来洗手办理饮食等供养的用品,我刚才擅自以夫人的名义,礼请二位尊者及五百位弟子今天来应供,希望及时办理供品。
夫人听说更加欢喜,说道:我想做的事,你已为我做,我真是太开心了,我从今天让你自由,再不属于我,随你喜欢在家也好出家也好,到城镇中村落也好,随你喜欢。
优波期那起床洗手后吩咐家中佣人以及邻里,你负责煮饭,你负责生火,你负责打水,你负责铺设床席,你负责摘取鲜花等等,分配好后,她去拿药来捣成粉末,一发供养全部准备好,于是派下人到林中告诉僧众,说时间到了,食具已准备好,请及时应供。
二位尊者和众比丘,着衣持钵到他们家,依次入座后,优波斯那亲手端水让僧众洗手,然后奉上种种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一切行为造作随业受报,如布施好颜色的食物,会得到好的相貌,布施的香气浓郁的饮食,就得美名远播,布施美味可口的食物,能得随心所欲的善报,布施饮食,能得身强力壮。
众僧用膳后,尊者舍利弗即为她咒愿,咒愿时候,优波斯那说道:尊者,请一并称念毗沙门天王的名字。
舍利弗咒愿完后,问她:你和毗沙门天王,有什么因缘而称念他的名字?
优波斯那说:尊者,是有这样的事,昨夜我读诵法句的时候,令天王停住在空中听我诵经,他赞叹我:善哉善哉,姐妹善于读诵妙法。我当时即仰脸问道:你是谁?不见身形但闻声音。他回答我说:我是鬼王毗沙门天王,听你读诵佛经的原故,因此停住下来,想以天宝赠送给你,但并不适合,因此以一好言赠送给你。我当时问:想告诉我什么?他说:尊者舍利弗和目揵连,明日会到树林,你可请他们来舍下供养,咒愿的时候同时称念我的名字。我问他:称念你的名字,有什么益处?于是他告诉我以上的事情及这样的因缘,因此同时称念他的名字。
舍利弗说:你和天王真是奇特,能够屈尊和你说话,并称你为姐妹。
优波夷说:我还有更奇特的事,这屋子里的神明,与我关系密切,如果有女人来往,我布施的时候,这位神明会告诉我,这是阿罗汉,阿那含,斯陀含,须陀洹,这是凡夫,或持戒清净,或破戒,或这有智慧,或是愚痴。我虽然听他如此说,但却平等待之,不管凡夫或是犯戒,还是阿罗汉。
舍利弗赞叹:你真是奇特,对待这些人能够生起平等心。
摩诃斯那说:我还有奇特的好事情呢,我生为女人身,而且是在家人,能够灭除二十种身见,证得须陀洹。
舍利弗赞叹:姐妹确实奇特,能够用女人身成就须陀洹。
优婆夷又回答说:我还有更少有奇特的事,我有四个孩子,他们都执持邪见,我丈夫比孩子们更甚,对佛法僧,既不认识也不尊敬,如果我供养三宝,或者施舍给穷人,他们都心中不喜并发脾气,时常说我如此辛辛苦苦把持家道,却做这些无益的事。虽然如此,我的道心,修善布施从没退缩过,亦不会生起恼怒或怨恨。
舍利弗说:生为女子,时常都不可以随心所欲得自在,小的时候要依赖父母,青壮的时候要依赖丈夫,老来的时候要依赖儿子,而你不被丈夫和儿子所限制,能够随从自己的心意修善积福,姐妹今天我告诉你一件令你欢喜的事,什么好事呢?就是佛世尊今天暮色时分,会来到毗纽干特林中,我以这个好消息,回报你的供养。
尊者说完后,辞别回树林。优婆夷说:尊者所说的好消息,确实是件非常好的事。
尊者离开后,马上准备供品等世尊到来。世尊来到树林,摩诃斯那大为欢喜,即召集各位优婆夷前来,等暮色时分,到佛所住的树林。远远看见世尊光相殊妙,内心愉快无比,欢喜无量。到佛前顶礼,用种种香华供养佛,然后退坐一面。佛为他们讲经说法,讲说施论、戒论、生天、断除欲望、以及涅槃之论。听完佛开示说法后,摩诃斯那准备辞别回家,到佛跟前合掌道:世尊,我们这条村庄的人多持邪见,不识佛法,不知佛恩,不喜好布施,因此请世尊及僧众入村化缘常来我家,恳请世尊,无论在这村落住多长时间,请佛及弟子们常受我请,供养四事。
优婆夷说完后,顶礼佛足退下,然后到众比丘休憩居住的地方,最后看见有一位生病的比丘卧在草房中,即上前问:大德,你有什么苦痛疾病?
比丘回答:前来和路上,四大不调,因此受疾病所困。
优婆夷问:大德患病,适宜吃些什么东西?
比丘回答:医生说要饮些热的肉汁。
优婆夷说:不要到其他地方化缘,我明天即送过来。
比丘回答好的,优婆夷顶礼后回家,她心里想:我得了大福报,看见世尊以及舍利弗尊者他们。心中更加欢喜,却没想起明天是十五,在他们的国家有法规定,十五那天,一律不准杀生,杀生者死罪。
第二天清晨,命仆人命钱到市场买新鲜的肉,仆人领命前去,但走遍整个市集,都没有鲜肉,空手而回,对夫人说:今天是十五,集市内无人屠宰。优婆夷对仆人说:你拿千两银去买百两银的肉,或者有唯利是图的人可以给你。
仆人拿钱再到市集四处寻找,但王法严厉,没人敢做。仆人回来告知夫人,优婆夷听了心里烦恼说:你拿钱去买相等重的肉回来。
仆人拿着钱领命再去,那些屠宰户虽然贪图利益,但王命严苛,个个都怕掉性命,没人敢做。来去了几次都这么样,优婆夷心中倍加烦恼了,想到生病的比丘,已接受我的请求,但我假如没办法提供肉汁给他,如果他因此丧命,就是我的罪过,到底怎么办?
想到这儿,又自想起,在过往世中菩萨,为救一只鸽子,都能屠割自己,不惜身上的肉,何况这比丘会不如一只鸽子么?我怎可以为了爱惜自己身体而不救他?
想到这儿,她叫了一位自己信任的婢女进入静室,洗净自己身体后,坐在床上,命婢女说:你现在我大腿上割肉。
婢女遵命取刀割肉,当割肉时候,摩诃疼痛难忍,晕倒在地上。婢女马上用白布为她包扎。割了肉,再配上各种草药煎成药汁,送给那位生病的比丘,比丘接受了具信施主布施的药,马上药到病除。
当时夫人的丈夫并不在家,他从外面回来问:摩诃斯那在哪儿?
仆人说在房中,丈夫即回房,看到妻子脸色苍白,与平常有异,于是问道:你今天怎么了?为何如此憔悴?
摩诃斯那回答: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丈夫听了很担忧,于是召集多位医生前来为她诊病,医生们问她:你患了什么病?生病多久了,期间有没有间歇过?
摩诃斯那回答:我病以来疼痛难忍,就象现在一直没有间断过。
医生们为她打脉,但不知她生的是什么病,都默然离开。丈夫伤心地哭泣问道:你到底患了什么病?你应该告诉我。
妻子答道:医生都不知,我怎么知道?
丈夫问家里的仆人:你们知不知道夫人得了什么病?
仆人们说:主人,我们不知道,应该问那位亲近的婢女。
婆罗门即把那个婢女叫到隐蔽处,问她道:夫人到底患了什么疾病?
婢女如实回答:主人应该知道,夫人是因为一位有病的比丘,而割自己身上的肉。
丈夫闻言,对佛法僧生起了嗔恨心,于是到街巷之中,高声说道:沙释子,食人的肉,有如班足王一般。
那些笃佛法的优婆塞,听婆罗门高声辱骂佛法僧,心中闷闷不乐忧愁不已,前往世尊居住处,头面顶礼佛足。
世尊问:你们因什么事愁眉不展?
他们说:世尊,有一个婆罗门,他到人多的地方,高声辱骂佛法僧,说过去班足王食人肉,如今的释子沙门也是一样食人肉,恳请世尊,命所有比丘不要吃人肉。
世尊听到众人的说法后,马上召集所有比丘僧,叫有病那位比丘前来,那位有病的比丘,听说世尊叫他,心里很欢喜:世尊多么慈悲,能够注意到我。身体虽然羸弱无力,但还是靠自己的力气前来。到后顶礼,然后退坐一面。
佛问道:贵子,你有什么不适?
比丘说:我为病困扰,今天来见世尊,病情略有好转。
世尊又问:今天你吃了什么吗?
比丘答:今天吃了肉汁。
佛问:你所吃的是鲜肉还是干肉?
比丘回答是鲜肉,在天竺国,煮热的肉不能过夜,所吃的肉有鲜肉有干肉。
佛说:善男子,你吃这些肉的时候,有问是净肉还是不净肉吗?
比丘回答:世尊,我久受病困,得到肉就吃了,并没有问。
佛说:比丘,你为何接受不净肉?在比丘的戒法之中,施主给与的食物时,应先问清楚,这是什么肉?施主如果说这是净肉,也应该观察,觉得可信才食,如果觉得不可信即不可食用。
世尊即制定比丘不净肉不能食用,如果见闻觉得有疑问是三不净肉,亦不应该食用,以此来分别应不应该食用。
优婆夷听闻世尊,因为我的原因,制定所有比丘不能够食肉。她心里相当苦恼,因为缘于自己,令比丘们永远不能食肉。她对丈夫说道:你如果能为我礼请佛及僧众明天来我们这里供养,这样就好,如果不是的话,我就把舍弃生命,我是自己把身上的肉施舍给人,你有什么好后悔的?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这位婆罗门一向对三宝从来没有信敬心,听妻子如此说,因为妻子的原故进入树林去见世尊,到佛跟前,对佛说道:瞿昙沙门以及众弟子们,请明天到我舍下接受供养。
佛默然接受,婆罗门知道佛已接受他的礼请,回家对妻子说:沙门瞿昙已接受我们的礼请。
优婆夷即命家里仆人们,备办种种食物和香花以及坐具,明天午膳时间到,派人到树林中礼请世尊,食物和坐具已备办好,请圣人准时受供。
佛和比丘僧众着衣持钵,来到他们家中,依次入座,坐好后问婆罗门:摩诃斯那现今在哪儿?
婆罗门答:她身段有病在房间内休息。
佛说:请她过来。
婆罗门马上到房间告诉妻子:你师傅叫你出去。
摩诃斯那对丈夫说:我摩诃斯那头面礼足佛法僧,因我有病痛在身,不能起来行礼。
她的丈夫回到佛前说:优波斯那头面礼足佛法僧,我有病痛在身,不能起来行礼。
佛吩咐阿难:你去叫优波斯那起来见佛。
阿难马上去告诉优波斯那,说:世尊叫你,你可以前去见佛。
优波斯那躺在床上,合掌说道:我现在顶礼佛法僧,想见世尊的心有如饥饿时思念食物,寒冷时思念温暖,炎热时思念清凉,如迷路人思念向导,我想见佛的心也是如此,虽然心想前去,但身体却不能如愿。
阿难回来,把优波斯那的说话转告佛陀,佛命阿难,你可以把她和床舆一起搬来。阿难奉命,叫仆人们把她和床舆搬到佛前。这时如来大放光明,所有一切遇到佛光触照身体的,疯狂的人能够得正常,迷乱的人能够得定,生病的人能够痊愈。优波斯那遇到佛光,身上的痛苦即时消除,那些家神用水帮她洗疮,用药帮她涂抹,让她身体如故。优波斯那从床上起来,手执金瓶自行澡漱水,摆上种种饮食,色香味具全。佛食用完后,洗手洗钵,为摩诃斯那讲说微妙佛法,即所谓的布施持戒,能得人天果报,生死过患,是贪欲为祸害,出离灭乐,十二因缘轮转不息。
优波斯那听佛说法后,马上断除悭贪嫉妒,证得阿那含道,家内的眷属们,受持五戒,她的婆罗门丈夫也舍离各种邪见,信敬三宝受优婆塞戒。这时法会中的四众,有的证得须陀洹,有的证得斯陀含、阿那含和阿罗汉果位,也有发起大的菩提心,众人无不欢喜,有畏惧生死的人,心里想:如今这个女人,也能这样自己割身体的肉,用来供养沙门,多么的奇特,我们如果舍弃村落或田宅又有何难?于是都各自舍弃村落家属,出家求道,经过勤修精进,断除一切烦恼结漏,证得阿罗汉道果。这村落的人敬信佛法,广泛流布。
由这个因缘,有意志坚强的人,及至女人,读诵经法不惜舍弃身和肉,证得道果,何况大丈夫勤修道业,哪有不成就的呢?因此,各位善男子,应该勤于修习善法,畏惧生死轮回,解除各种结使,脱离生死,即使在这末法之中不能得度,但也以这些功德,可以得到享受人间天上无穷的福报。弥勒佛将在五十六亿十千万岁后,成就佛道,期时为你们广说妙法,你们在那时可以随你们所愿求成三乘道果,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