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阿阇梨)
此前身因缘是佛在祇园精舍时,对舍卫城之某女所作之谈话。据传,彼女为某信心甚深一优婆塞婆罗门之妻,无信心,罪业深重,夜耽邪淫,昼无仕事,伪装疾病卧床呻吟而寝。尔时彼婆罗门问曰:“吾妻!有何不快耶?”妻:“为风邪而体痛。”婆罗门:“然则,需要何物?”妻:“甜蜜、微妙之粥、米饭、油等。”婆罗门悉应妻之要求,任何物皆持来与之,宛如彼女之奴隶,承办一切之所作。
妻于婆罗门恰在家中时,即卧于床,出外之时,则与恋人二人度日。如是婆罗门谓:“恼妻身之风邪,未稍见愈!”某日,彼持熏香、花鬘等赴祇园精舍,礼拜佛后,坐于一隅。佛言:“婆罗门!家有何事?”“妻云风邪恼体,我为彼女探索微妙之酪、油及极上之食,妻体已健,皮肤色润,然风邪讫未见愈。我因爱护彼女,未能得暇来诣此处。”佛知婆罗门妻邪恶之事,佛言︰“婆罗门!妻之疾病不愈,如是就床,汝可为如是如是之药,贤者前生,亦曾言及,今因重生,汝不能知也。”佛应彼之请求,为说过去之事。
昔日,于波罗奈之都梵与王治国时,菩萨生于婆罗门之大豪族,于得叉尸罗修习一切之学艺,为于波罗奈名闻远近之阿阇梨。王城之剎帝力及婆罗门种之儿童,大部前来,向彼修习学艺。
尔时住于农村田舍之婆罗门,于菩萨之前,学三吠陀、十八学处,定住于波罗奈,每日二度三度来访菩萨之前。而婆罗门之妻,为一无信仰心罪业深重之女,一切与前之情况相同。
婆罗门:“以此之故,未有蒙受教诫之暇!”菩萨闻之,知女主人(妻)欺彼而卧。菩萨自思:“彼女之病须教以适当之药!”菩萨云:“君由今以后,不可与彼酪与牛乳等饮料。于牛之粪尿中投入五种之果实,然后入铜器中,使带铜臭之气味,然后取绳、纽及树之蔓,此即为对前病相当之药。使之饮此以为奉仕,或使为与汝所食食物相当之工作。”言讫唱次之偈:
尔时不饮药,绳纽蔓捆缚。
打掷几千度,继续打不停。
把捉其黑发,摇转于大地。
用汝左右腕,双手施打击。
“如是彼女直下即可工作!”婆罗门:“诚然可行!”彼与同意,依教作药。婆罗
门:“吾妻!汝饮此药!”妻:“何人教汝?”婆罗门:“吾师阿阇梨!”妻:“汝舍弃
之,我不饮药!”梵志云:“若汝自不求饮。”于是取绳曰:“使汝饮与汝病相当之药!
不然,即为与煮粥、饭相当之工作!”于是唱次之偈:
顺语则应食,应食而发语
汝拘舍!唯汝语与食二者不相应
婆罗女闻此而惊怖,彼女为阿阇梨所教诫,开始就任工作。彼女知彼之力不能欺阿阇梨,于是开始奋发工作。彼女觉悟:“阿阇梨知我罪深之事,以后不得有此行为!”彼女对阿阇梨起尊敬之念,谨慎恶行而守妇德。
婆罗门之妻闻此语亦知:“正觉者(佛)已知我之事。”对佛起尊敬之心而止恶行。
佛述此法语后,作本生今昔之结语:“尔时婆罗门夫妇是今之婆罗门夫妇,阿阁梨即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