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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佛教的发展与分裂（续）
时间：2013-05-30 00:00:00 来源：作者：

第二结集与根本分裂：佛陀入灭后，教团向南路的方向发展，并逐渐往西方发展。

西方佛教的有力据点为摩菟罗，是阎牟那河岸、距德里稍东南方的古都市。对于中印度而言，它位于相当遥远的西方。

摩菟罗是克里湿那信仰的发祥地，印度教的重要圣地，但是佛教突然间在此兴盛起来，长期成为说一切有部的根据地。

有记述摩诃迦旃延在摩菟罗传道的经典，但没有经典记载佛陀造访此地；据传，释尊认为‘摩菟罗有五祸’，回避而过。

总之，因为摩菟罗距离中印度十分遥远，所以佛教需要相当的时间，才能传布到这个地方。

发生于佛灭百年后的第二结集时，摩菟罗似乎还不是佛教的有力据点。第二结集的起因，是毗舍离的比丘实行了十项违反戒律的问题，因此与反对者发生争执。

为了裁定这项争端，集合西方七百位比丘于毗舍离；当时十事以违反戒律而遭否定。根据记载锡兰王统史的《岛史》，

七百人的集会主要审议十事，随后便结集圣典，所以称此七百人会议为第二结集。但律藏的‘七百犍度’只说审议十事，未言及第二结集。

十事是：一、盐净；二、二指净；三、聚落间净；四、住处净；五、随意净；六、久住净；七、生和合净；八、水净；

九、不益缕尼师坛净；十、金银净，都是和戒律有关的事项。这些都是二二七比丘戒中禁止的，然而从有许多难以实行之处，

所以想要当作是例外的角度来看，可以视为是要求放宽戒律的运动。尤其第十金银净，本来戒律中比丘受持金银是被禁止的，

然而却要求放宽此戒，为十事中最大争议处。以下，根据《律藏》‘七百犍度’来简述此一问题。

佛灭百年顷，比丘耶舍．迦兰陀子游行至毗舍离，发现毗舍离的比丘接受信众布施的金银，便加以指责，但反而受到毗舍离比丘的摈斥，便向西方比丘求援。

耶舍所求援的，是阿盘提与南路的比丘及波利邑比丘。阿盘提、南路方面，迦旃延及富楼那已经前往传道了，因此佛灭百年时，极可能已有强大有力的僧伽。

此外，波利邑比丘是指住在波利地区的比丘；波利邑似乎是在拘舍罗国的西方。这是距舍卫城稍远的西方，包括僧伽施和曲女城等地区，再稍往西行便是摩菟罗。

此波利地区应该有强大有力的教团。当时西方有力的长老比丘为三浮陀．商那和修，住在阿浮恒河山。

另一教界长老离婆多住在须离耶，离婆多所住的须离耶可能是在僧伽施附近，僧伽施是恒河上游的沿岸都市，由此往西直行两百公里即到达摩菟罗。

波利地区以僧伽施等城为中心，与阿盘提、南路共为佛灭百年时，西方佛教教团的中心地带；

稍事扩大后，即为‘摩菟罗佛教’。因此佛灭百年时，佛教教团逐渐越过中印度，往西方拓展开来。

虽然十事之诤，因耶舍比丘向西方众比丘求援，似乎成了东西比丘众之诤，但是东方（摩竭陀及毗舍离）比丘之中，也有反对十事的。

所以，十事之诤可以视为放松地持戒、希望承认例外的宽容派比丘，以及主张应彻底严守戒律的严格派比丘之对立。

到了佛灭百年时，比丘人数随着僧团的扩展而增加，思想也产生了差异，所以这样的对立就很有可能在教团中发生。

在这次会议中，持戒严格派比丘的主张，似乎被全面通过，这是因为长老比丘中以严格派居多。

东西方各推选四位代表后，由他们审议，决定可否。由于被选为代表的都是长老比丘，所以十事都被判为‘非事、非法’。

但是，好象有很多新学比丘不服从这项判决，于是成为佛教僧团分裂的原因。也就是说，不同意这个决定的新学比丘集合起来，成立了大众部。

因此，教团分裂为上座部与大众部，称为佛教之‘根本分裂’。‘大众部’含有人数众多的意思，因此这个名称也显示出宽容派比丘的数量很多。

北方佛教所传的资料中，《异部宗轮论》叙述部派佛教分派的顺序及各个部派的教理；在这部《异部宗轮论》中记载，根本分裂的原因是‘大天五事’。

但这是将枝末分裂的原因回溯到根本分裂的原因，许多学者认为这种看法是错误的。十事的事件发生于佛灭百年一事，在诸部派的律藏及许多资料中都如此记载。

而且根本分裂发生于佛灭百年一事，锡兰传的《岛史》、《大史》，以及北传的《异部宗轮论》同样都有记载。所以根本分裂应是指十事之诤。

关于部派分裂，此外还有西藏的种种传承。南北两传‘佛灭百年，上座、大众两部分裂’的一致说法，是十分合理的见解。

然而，因为十事发生于佛灭百年一事，上座部、说一切有部、化地部、法藏部等各部派戒律也都有记载，因此理应断定这就是根本分裂的原因。

所谓‘大天五事’，是指名为大天的比丘提倡的五项主张，即‘一、余所诱；二、无知；三、犹豫；四、他令入；五、道因声故起’等五事，这是贬低阿罗汉悟道的说法。

载于北传有部前述的《异部宗轮论》、《大毗婆沙论》，南传上座部的《论事》也有收录，可以视为部派佛教时代的争议之一。

此外，谈到大众、上座的分裂，是发生于印度辽阔的地域上，而且是交通不便的时代，是以大概无法在短时间内就分裂完成。

因此不能断定出何时发生分裂？费时多久完成？总之，应该是佛灭百年后就发生分裂，所以在各地的现前僧伽中，还持续着关于分裂的种种争执。

而且根据《异部宗轮论》，大众部的教理显示出佛身论与菩萨观的思想，但这可能表示大众部后期的发达思想，似乎不是最初分裂就有这种思想。

各部律藏的《七百犍度》一致提到，佛灭百年时的教团长老，东方为一切去，西方为前述之离婆多．商那和修，二者都是锡兰传承中的重要人物。

北传的《大业譬喻》、《阿育王传》、《阿育王经》、《根本有部律杂事》等，列出释尊灭后教团的师资，依次为：大迦叶、阿难、商那和修、优婆笈多。

此外，商那和修的同门为末田地，末田地是阿难入灭前所度的弟子，所以大约和优婆笈多同时代。一般认为，其中的商那和修、优婆笈多、末田地等，和锡兰的传承有关。

律藏的七百结集中提到的三浮陀．商那和修是阿难的弟子；《阿育王经》等所说的商那和修也是阿难的弟子，两人都是佛灭百年时的人。

《七百犍度》所说的商那和修住在阿浮恒河山，《阿育王经》所说的三浮陀．商那和修，住在摩菟罗国优留曼荼山。

山名虽然不同，但是都记载两山可行舟，阿浮恒河山可能是指面向恒河的山。

锡兰传的传承次第为：优婆离、达索加、苏那拘、私加婆、目犍连子；商那和修不在此传承中。但传说为阿育王老师的目犍连子帝须，也住在阿浮恒河山。

而且，阿育王曾派船自阿浮恒河山延请他到华氏城。北传以商那和修的弟子优婆笈多为阿育王的老师，继老师之后住在优留曼荼山。

根据《阿育王传》等记载，阿育王遣舟去迎接优婆笈多，他也乘舟来到华氏城。从这点看来，两山名称虽不同，却颇有共通处。

只是北传的商那和修没有‘三浮多’的名称，因此不能直接认为是同一人，但两者都是阿难弟子，年代也都在佛灭百年，住处也类似，所以极有可能是同一人。

据南传佛教的锡兰《岛史》、《大史》、《善见律》等记载，律的传承依次为优婆离、达索加、苏那加、私加婆、目犍连子帝须。

南传以目犍连子帝须为阿育王师，则阿育王时期教团已历经五代。北传的《阿育王传》等，到优婆笈多为四代。

锡兰传的律的传承中没有出现三浮陀．商那和修，也许是因为师徒的传承不同。由于南传是律的系谱，所以是优婆离的系统。

目犍连子帝须的和尚为私加婆，私加婆的和尚是苏那加，顺次往上推至优婆离。相对于此，商那和修是阿难弟子，所以未列入此一传承中。这是因为系统不同的关系。　　

北传的《阿育王经》等记载，优婆笈多的和尚为商那和修，商那和修的和尚为阿难；但阿难的和尚是否为大迦叶，很令人怀疑。

巴利律中记载，阿难的和尚为贝拉塔西沙（Vinaya Vol. IV, p.86）；所以阿难的和尚不是大迦叶。

那么为何成立大迦叶、阿难、商那和修、优婆笈多的传承呢？可能是佛灭后的教团中，大迦叶主持第一结集，同时也是最有力的长老。

阿含经也记载了大迦叶受尊崇的事，如佛陀邀迦叶分半座而坐、请他说法、佛的粪扫衣与迦叶的麻布僧伽梨交换等。

在舍利弗、目犍连去世及佛灭后的教团中，大迦叶本身及他人一致公认，他是继佛陀之后最有力的长老。

因此，在谈到相承的时候，由于立了几乎籍籍无名的阿难的和尚，阿难的门下可能为了提高传承的权威，便掺入了从迦叶到阿难的‘法藏付嘱’之说。

但实际上，阿含经和律藏中，有许多迦叶和阿难不和的传说。例如律藏〈五百犍度〉中有一个很有名的传说：

第一结集后，迦叶指出阿难的数项过失，强迫他忏悔。此外也有不少显示出两人不和的传说，尤其有许多传说是阿难的徒众非难年老的迦叶。

一般认为，也许是佛灭后的教团中，一开始大迦叶的势力较强，之后阿难的徒众的力量也逐渐增强。

阿含经中记载不少阿难在乔赏弥的瞿师罗园教化的教说；乔赏弥位于中印度西方。如此一来，由于阿难多在西方教化，所以也有许多弟子向西方发展。

据载，第二结集时，代表的八大长老中，就有六位是阿难的弟子。可能因为阿难是佛灭以后，佛弟子中住世较久的；

因此他的弟子在佛灭百年时，正是教界中辈份最高的长老比丘。就年龄而论，这样的推测极有可能。

据载，佛入灭时，阿难身为侍者，‘侍者’的工作不是由长老比丘担任，当时他也许是五十多岁。《长老偈注》及《大智度论》记载，阿难侍佛二十五年。

据《阿育王经》等记载，阿难的弟子商那和修出生于王舍城，往西方的摩菟罗弘化；前述的优留曼荼山就在摩菟罗。

商那和修的弟子优婆笈多，据说也出身于摩菟罗。亦即商那和修时代，佛教已经拓展到摩菟罗了。

锡兰的南传佛教承认，主掌第二结集的代表比丘，多数是阿难的弟子，而且自家相承的系谱出自优婆离系统，可能是因为摩喜陀的和尚实际为目犍连子帝须。

锡兰佛教中最重要的人物，就是传法到锡兰的摩喜陀，他的和尚为目犍连子帝须，依次上推至持戒第一的优婆离；

因为这种和尚-徒弟的传承，在表示自己受戒的正当性方面十分重要，所以摩喜陀的系谱，几乎不可能会被遗忘或故意混淆记忆。

对佛教教团来说，这是很神圣的问题。至于优婆离到目犍连子帝须之间的苏那加、私加婆等，在教团史上没有记载他们的事迹。

一般认为，这只是表示师徒相承的真实性而已。因为这是自和尚至弟子的系谱，所以并不意味苏那加、私加婆为当代教团的统理者。

如上所述，以锡兰传所见的律相承的世代而言，自佛灭至阿育王时期，共有五代传承。但是在北传《阿育王传》等传承中，

一般认为，因为阿难的弟子商那和修寿命较长，所以到阿育王时只有四代。从阿难到商那和修、乃至优婆笈多，是‘和尚与弟子’的关系，

但是迦叶和阿难并非和尚与弟子的关系，所以北传的相承似乎采取‘法藏付嘱’的方式。

总之，北传认为优婆笈多是阿育王师，迎自优留曼荼山；而南传则以目犍连子帝须为阿育王师，迎自阿浮恒河山。

两者虽有共通点，但如果视为同一人似乎很勉强。若以教团的承续来看，自佛灭到阿育王即位为二一八年的南传说法，较为恰当。

关于末田地比丘，南北两传也可以见到共通点。据北传说，末田地是阿难的最后弟子，佛灭百年时，行至罽宾造坐禅处而住，

并教化其地的恶龙，宏布佛法，教导居民种植郁金香维生。若根据锡兰传则为阿育王时，因目犍连子帝须的倡议，自教团中派遣传道师；

当时派遣诸大德到九个地方，末阐提被派遣到迦湿弥罗和犍陀罗。末阐提与五比丘同往迦湿弥罗，以神通力教化恶龙，向民众宣说《蛇譬喻经》来教化他们。

南北两传的末田地和末阐提可能是指同一人。北传末田地是阿难的最后弟子，可以说与优婆笈多同时代。

如果将优婆笈多视为是阿育王时代的人，则很有可能是，由于王归依佛教，佛教自然容易普及全印度，所以发展到摩菟罗的当时，由末田地到迦湿弥罗弘化。

根据锡兰的传承，当时派遣自摩竭陀教团的大德，除末阐提外，另有以下几人，各率五位比丘同行。比丘要有五人才能组成僧伽授具足戒，因此五位比丘是僧伽活动的最小单位。

《善见律》说大天与末阐提同为摩喜陀的具足戒师。在有部的传说中，大天有二：一为倡‘五事’而造成分裂的大天，另一为住大众部制多山中，倡‘五事’而造成制多山部分裂的大天。

后者的大天为佛灭后两百年的人。制多山在基思特那河中游，亦即位于安达罗地区。正如根本分裂的大天是架空的人物一般，

也很难决定后一大天是否与目犍连子帝须所派遣的大天为同一人。一般认为，阿波兰多迦就是富楼那曾经教化过的西海岸地区；

摩诃勒陀即今孟买附近的马哈拉修多那；臾那勒迦是北印度希腊人的世界；雪山边即雪山地区；金地国在靠缅甸的东印度一带。

其中，在雪山弘化的，除末示摩外，还有迦叶氏、阿拉迦提婆、妙声、娑诃提婆等五人。

从桑其的第二塔所发现的几个古代骨壶中，含有雪山传教师迦叶氏和末示摩的遗骨；因此一般都已经承认，末示摩等传教于雪山。

此外据载，摩喜陀将前往锡兰时，在桑其附近的卑地写山精舍整理行装，辞别生母后，再与五位比丘前往锡兰。

可能是从优禅尼出印度西海岸，沿海岸乘舟南下，绕过印度半岛的尖端抵达锡兰。这些派遣传道师的事情，一部分可以由碑文证明，可见大多是事实。

综观以上所说，阿难开化乔赏弥，佛灭百年，教团扩及僧伽施、曲女城、阿盘提、南路。此外商那和修、优婆笈多开化摩菟罗，

然后派遣传教师到迦湿弥罗、南印、雪山地区等地。商那和修、优婆笈多时代的教团活动区域，和下个时代传教师的派遣地衔接得很顺。

第三结集：如上所述，南北两传虽有出入，但也有共同处：到阿育王时代为止，僧伽历经四代乃至五代，开始弘化迦湿弥罗。

这时候，南方似乎也跟着扩展到德干地区。然而就锡兰传来看，虽然阿育王时派遣传教师到各地，却不应将之视为僧伽分裂后，某一部派的事业。

锡兰《岛史》第五章记载，第二个百年间发生枝末分裂，产生了十八部。而且因为已经把这视为是阿育王以前的事，

因此大众系的制多山部等，都在阿育王即位以前便在安达罗地区确立了。此外法藏部和饮光部也从有部分裂出来，

故迦湿弥罗的有部，在阿育王前也已建立了坚固的地盘。这样的地区，如果再派遣传道师前去，便有矛盾之处。

至于化地、犊子、正量、法藏等部，也不可能全部都成立于中印度。亦即阿育王以前，佛教已遍及印度全境，部派分裂也已告一段落，

这时谈派遣传教师岂不令人难以理解？因此锡兰传认为枝末分裂至两百年，但是之后又会和派遣传教师的说法相矛盾。

若照锡兰传所载，早在阿育王以前就有部派分裂，那么就难以理解阿育王时，僧伽有纷争；纷争其实应该视为分裂的前兆。

根据锡兰传，阿育王时代，华氏城的僧伽发生争执，为了息诤，便到阿浮恒河山中迎请目犍连子帝须；可能是当时中印度的僧伽发生争执。

又根据阿育王碑文，乔赏弥、桑其、鹿野苑等地，有严禁破僧、破僧比丘要驱逐还俗的法敕（颁刻法敕一事，显示出已经历经长期性的争执）。

这些法敕刻置的地点，是第二结集时，西方比丘、阿盘提、南路比丘等的有力根据地，可以将此解释并接受为，‘十事’后根本分裂的情况。

锡兰传中，目犍连子帝须受请到华氏城后，令异端者还俗，根据分别说净化僧伽，然后召集千人举行第三结集，为了提出标准说法而编集《论事》，时为阿育王即位第十八年。

但是如果照锡兰传所说，在部派分裂完成之后，则依分别说净化僧伽是否可能？此外乔赏弥、桑其、鹿野苑等地的僧伽之诤是否也平息得了？

至于谈到挑选千人比丘结集，是否可能包括其它部派的比丘？因此，就整个印度佛教僧伽的行事来看，很难承认有第三结集。

只是在上座部内部，从事《论事》的编集是事实，因此应该还是有举行结集。《论事》采录各部派的教理而加以批判，

因此学术上认为它的成立应在部派成立之后，亦即公元前二世纪后半。所以如果承认有第三结集的话，应该是上座部所举行的会议。

从以上各点看来，照《锡兰传》的说法，阿育王以前部派已分裂完成，以及自佛灭至阿育王即位有二一八年。《大唐西域记》记载，

锡兰王曾于菩提伽耶建大觉寺，造锡兰僧的宿舍。此外纳加尔朱纳贡达也有锡兰寺。在上座部方面，认为佛灭百年法阿育王治世时，发生根本分裂。

自摩竭陀王统谱的发展看来，一一六年的年数太少了，于是就产生了采用二一八年说的理由，或者也有折衷两者，取一六○年。

总结地说，佛灭后教团向西方及西南方向发展，长寿的阿难似乎成了教界有力的长老。其后阿难弟子商那和修见重于西方教团，但是教团还没有发展到摩菟罗。

东方教团长老有一切去上座，西方则有离婆多上座。此时发生‘十事’事件，长老于毗舍离集合，审议问题。

争议完全解决了，但是有许多比丘对审议结果不服，此事便成了往后分裂为大众部与上座部的原因。亦即百年左右起，一时之间，各地僧伽的纷争似乎不断发生。

才过百年，阿育王便即位。此时商那和修等已逝世，教团为优婆笈多和目犍连子帝须时代。阿育王归依佛教后，便将他们迎请到华氏城。

北传说阿育王由于优婆笈多的劝说，一同参拜佛迹，于各地建塔。阿育王巡礼佛迹一事，已从阿育王的碑文证实。

接着关于目犍连子帝须，据南传说，为了平息华氏城的僧伽之诤，倡议派遣传教师到各地去。当时末田地前往迦湿弥罗，末示摩和迦叶氏前往雪山，大天则到南印度。

由于阿育王的归信和支持，佛教得以遍及全印度。但阿育王在世时，教团的分裂只是表面化，尚未成定局。王灭后，教团的分裂也随着孔雀王朝的衰微而成为事实。

因此根本分裂发生于阿育王之前，如果僧伽广布全印，教理上的歧见再加上地域的特性，教团内便无可避免地发生种种枝末分裂，其后不久，应该就发生枝末分裂了。

摘自平川彰《印度佛教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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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佛教的发展与分裂（续） 时间：2013-05-30 00:00:00 来源：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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