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尼伯格把患有鼠疫的士兵尸体投掷到发城中,客观的说只是为了解气。在历史上,尽管许多瘟疫都通过战争而放大,但在战争中有预谋地“制造”瘟疫,是现代才有的“作剧”。
可能没有什么事情比蓄意将瘟疫释放到无辜者身上更为荒谬和恐怖的了,但是确实存在专为此而设计的武器。它们使用两种基本的“药剂”或活性成分。首先,要有活的微生物
,如炭疽菌、黄热病毒或鼠疫菌;第二是毒素——由这些微生物产生的自然毒素。生物武器设计者最喜欢的毒素是芽孢梭菌引起的肉毒中毒。除了以致命或官能不全疾病感染士兵或平民,生物战也可以用于破坏对手的庄稼和牲畜。药剂可由空中喷洒、炸弹、导弹甚或轻型火器发送给目标。
生物武器对恐怖分子极有吸引力,控制它们的设计、生产和发放是极其困难的,生物武器也许正在全球像细胞分裂一样地大量扩散。虽然它们在国际上还是非法的,许多国家同意不发展或使用生物武器。但仍有许多国家却不受任何这类公约的约束。新近爆发的英美对伊拉克的战争,由头就是伊拉克的生化武器问题。很可能,那些忽视生物武器公约的国家都发现,这些便宜且易于生产的武器可以代替核武器来威慑潜在的敌人。依据专家的判断,除俄国和伊拉克之外,最有可能拥有进攻性生物武器的包括北朝鲜(据说它持有用于军事的天花病毒)、利比亚、伊朗、印度、以色列、叙利亚和南非。还有许多国家据说也需要它们。
当然,在许多国家中保持一定的秩序也是可能的,无论是通过外交的舆论压力、贸易制裁,还是最极端的战争。但这样的约束对恐怖分子是无效的。恐怖主义者的一个基本信条就是惩罚人类堕落所犯下的罪行,不限手段不假慈悲。其宗旨就是以和平的名义,耗尽不答应其要求的敌人,无论自己的要求多么蛮横无理。有些国家认可了这种策略——即使不是直接地,也是通过秘密方式来资助这些恐怖集团。恐怖主义者发现生物武器极具吸引力。它们非常致命,很适合于突然袭击,制造起来成本低廉,能产生巨大的心理压力,在阴险的人手里,甚至可以榨干最强大最繁荣的社会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