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宝藏经
（九）鹿女夫人缘
中国宗教学会理事、积庆寺光亮禅师意译
某一年，佛陀在王舍城耆阇崛山当中，为诸比丘以及诸天人还有国王、臣民宣讲法教。当时，有天人不断用天花供养佛僧，使得场面分外庄严。这一天，佛陀为众生宣讲善恶之法，他对诸比丘说道：“有两种法能使人迅速投生人天界，获得涅槃之乐；也有两种法可以让人迅速堕入饿鬼、畜生、地狱，受到各种惩罚不能脱出！”诸比丘听了立刻合掌问道：“世尊，哪两种法可以让众生迅速投生人天界，获得涅槃之乐？”佛陀回答道：“第一种法便是供养父母；第二种法便是供养贤圣！”诸比丘听了立刻又问：“那么又是哪两种法，可以让人迅速堕入三恶道不得脱出？”佛陀回答说：“第一种法便是对父母做下各种恶事；第二种法便是对贤圣之人做下各种恶事！”
诸比丘听到这两个回答后，合掌问佛：“世尊，像您这样宣讲的迅速获得福报和恶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可有真实的例子加以证明？”
“诸比丘，你们并非怀疑因果，而是为了开启众生智慧才会有此一问，实在大善！”佛陀先赞叹道，继而环视一周说：“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宣讲过去世发生的事情，你们当细心聆听，过程当中细细思辨必有收益！”诸比丘听了立刻正襟危坐立耳聆听，国王、臣民以及天人也纷纷静下心来一心听讲。佛陀随即用无量慈悲音宣讲起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阎浮提上有国名为波罗奈，国中有山名为仙山。这里仙云缭绕野树丛生，花香遍野野兽成群，更为主要的是这里远离各个聚落分外清净，所以成为很多修仙的人最好居处。某一段时间，仙山当中有个婆罗门居住，他大小便均便在石头上。这一天，他在一处小便之后，使得精气溢出，后来被一头雌鹿舔舐，不想一段时间之后竟然出现了妊娠反应。
“奇怪啊，我也没有和雄鹿交配，怎么竟然怀孕了？”雌鹿感觉腹中胎动，不由得心生疑惑，后来想起当初舔舐婆罗门小便，自语道：“看来，我的腹中乃是那婆罗门的后代！”于是，它在自己即将临产的时候来到了婆罗门的住处。婆罗门见其腹部胀大，知道它要临产，便将细软干草垫在它的身下，不久雌鹿便生出一个女孩子来。婆罗门见到这事怪乎所以，不过看到女孩容貌殊特唯独双脚好似鹿蹄不由得满心欢喜，抱在怀中喂以鹿奶。那雌鹿每天坚持前来喂养鹿女，加上婆罗门细心呵护，十余年过后她已经出落成为十分美丽的姑娘。
在当时婆罗门法当中，婆罗门要保持自己的火种永远不灭，但是这一天鹿女不小心将火种弄灭了，她非常害怕父亲回来斥责自己，便决定赶往其他婆罗门那里寻找火种。她登山顶看到五里地外有婆罗门居住，便飞快向那里跑去，她没有发现凡是自己踩踏处都有莲花生出，可谓是一路生香！来到婆罗门门前，其看到她脚下莲花不由得心生欢喜，说道：“孩子，你来这里所为何事？”鹿女回答说：“贤者，我家中火种已灭，故此来此寻找火种，还请你不吝施与！”婆罗门听了仰天大笑，然后说道：“这等小事不足挂齿，只是我需要你围绕我的房子走上七圈，然后进得屋来我便给你火种。你得到火种出得房间再绕我房舍走上七圈。切记，你离去的时候不走来时的路，需要另寻他径回家，你能答应吗？”鹿女听了心道：“这有何难？”于是，她撒开双腿快速围绕房舍走动起来，最后进入房中伸出双手，婆罗门立刻将火种交给她。鹿女获得火种出得房屋再一次围绕七圈，然后另寻他径向家走去。哈哈哈，看着地上绝妙莲花婆罗门放声大笑，说道：“奇哉妙也，竟然有如此稀奇事，真乃我平生第一次见！”正在他欣赏莲花的时候，梵豫国王游猎路过这里，他看到婆罗门房前屋后的十四层莲花，不由得分外惊奇，再看到他门前两条路上都有莲花不由得更加欣喜，坐在马上高声问道：“喂，婆罗门，这里是旱地难得有水，怎么能生出如此美丽莲花来？看来你的栽种技术举国第一啊！”
婆罗门听了这话立刻摆手说道：“陛下差矣，这些花儿并非我栽，而是在山林深处有一个仙人，他的女儿前来向我乞讨火种的时候，我看到她走过之处盛开莲花。于是，我对她说，要火种可以，你先围绕我的房舍走上七周，然后进来我便给你火种，出去后再走七周，然后另寻他径回家！因为这个缘故，我的房前屋后以及门前两条路才长满莲花。”梵豫国王听了之后立刻带兵循着莲花向深山而去，走了一刻钟后来到了鹿女家门之前。此时，鹿女正在引燃篝火，火光将她娇美容颜映衬得非常迷人，梵豫国王不由得暗暗赞叹：“世上竟然有如此美女，相比之下，我的那些夫人都如同草芥！”正在他细心观望的时候，听得有人说道：“什么人在我家门前窥视我女？”梵豫国王听了立刻上前稽首，说道：“仙人，我乃梵豫国王，看到令爱美丽万分想娶她为妻，不知您是否允许？”婆罗门回答说：“既然陛下看重小女，我岂能不给？只是希望陛下对她好一些，因为她久居深山为人坦诚，没有经历过宫廷的你争我夺，难免会被人欺辱，届时还希望你能为她解围！”梵豫国王听了立刻点头称是，婆罗门这才将鹿女叫到面前，指着梵豫国王说道：“他乃本国大王，想娶你为妻，你现在就跟随他入宫去吧！”鹿女听了泪水涟涟，依依不舍地离开久居的仙山，离开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父亲，跟着高大的梵豫国王进宫去了。入宫之后，梵豫国王便让鹿女当了第二夫人。鹿女个性率直不懂宫廷争斗，经常得罪大夫人而不自知。
“这个妖孽，使用了什么手段迷住了陛下，不就是走过的地方生出莲花么？有什么大惊小怪！”大夫人对手下说道，“她小小年纪便当了第二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爬到了我的头顶！”“大夫人，您不要生气，对付这种小女子无需如此，只要我在中使用手段，她断然不会长久！”手下如此说道，“明天开始，我就前往她那里作为您的内应，如何？”大夫人听了这话仰天大笑，拍着手说道：“哎，还是你能替我解忧啊，我一定重重赏你！”说着，从发中抽出宝钗递了过去，手下忙不迭跪倒谢恩。就这样，鹿女身旁插入了大夫人的眼线，每天虽然生活自己宫中，但却犹如生活在大夫人眼目下一般无二。
不久之后，鹿女有了身孕，梵豫国王召来相师为她占相。相师围绕鹿女走了一周后站立于她的对面端详片刻，继而对国王说道：“陛下，二夫人好面相好福相，她会为您生出一千王子！”梵豫国王听了不明所以，问道：“常人最多生出一两胎，而她竟然同时为我生出一千王子，是真是假？”相师听了立刻跪倒说道：“陛下，我愿意以颈上人头作保！”梵豫国王听了这才欣喜过望，立刻命令后宫所有人小心照顾鹿女，无论什么需要都要供给，不能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大夫人手下将相师的话以及梵豫国王如何兴奋，都统统告诉了大夫人。“气死我了！”大夫人脸色煞白，“这该如何是好，我的第一夫人位置恐怕不保！”手下听了立刻说道：“大夫人不要忧愁，只要买通她的左右侍从，到一定时候总会帮你实现心愿！”大夫人听了立刻破涕为笑，让她拿着诸多珍宝前往打点去了。鹿女的左右侍卫见了钱财，顿时调转方向，开始为大夫人效力。
到了九个多月的时候，鹿女临产了，大夫人得到消息赶到现场，对她说道：“你为陛下添儿添女我当亲自前来照顾才是。你不要恐惧，等孩子生下来以后，你就是母亲了！”鹿女对她虽然憎恨，但是其毕竟掌控后宫，只得任由她在场看着她呻吟流汗。最初，她只以为大夫人是来看她受罪的，却不想她竟然另藏着祸心。
“哎呦，二夫人要临产了！”左右侍卫高声喊叫，不断用眼神示意大夫人，其顿时明白过来，上前蒙住鹿女双眼，说道：“女人生产不能见血，你还是蒙上眼睛吧！”鹿女虽然知道她不藏好心，但是此时力不从心只得任她摆布。左右侍从立刻将事先准备好的腐烂马肺放在鹿女胯下，然后将她生出的千叶莲花放在一个篮子里投入了河中。做好一切之后，大夫人打开鹿女的蒙眼布，说道：“哎，你这个女人竟然生下了这样的东西！”说着将腐烂马肺提至鹿女面前，闻着那腥臭的味道鹿女顿时狂吐不止。“这不是我生的，这不是我生的，请把我的孩子还给我！”鹿女哭喊道。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面目冰冷，犹如看戏一般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够了，你这个畜生生的女人，你闹够了没有？”大夫人大声喝问鹿女，然后指着左右侍卫说道：“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将这污秽之物拿着，跟我一起见陛下去！”左右侍卫听了浑身一抖立刻照办，拎着腐烂马肺犹如两只恶狗一般跟在大夫人身后。
梵豫国王见大夫人满面冰霜，立刻上前问道：“什么事让你如此不悦？对了，二夫人生下的一千王子可好？”大夫人冷哼一声，指着侍从手中腐烂马肺说道：“陛下，您可真容易上当受骗啊，哪里来的一千王子，明明就是一段腐烂的马肺而已！”左右侍卫同时将其递到国王面前，一股臭味顿时遍布了大厅。见梵豫国王满眼的怀疑之色，大夫人说道：“陛下，我知道您疼爱二夫人，可是我为大夫人乃是后宫榜样，我岂能容忍她如此欺骗陛下？像她这样畜生所生，之后由修仙之人所养之人，岂能是吉祥之人呢？她生下这腐烂不祥污秽之物，早就在我想象之中！”梵豫国王听了这话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大夫人立刻做主撤消了鹿女的夫人之位，并将她驱逐出宫，让她永世不能见到国王。可怜的鹿女就这样，怀着一腔愤恨回到了父亲的身旁。
且说那装载千叶莲花的篮子随波逐流，来到了乌耆延王的领地之中。当时，他正领着夫人宫女在河边嬉戏，远远地看到一个精美的篮子从远处漂来，其上覆盖金灿灿的布盖，便暗道：“看这个篮子并非俗物，其中必有神物，我当获得！”于是，他立刻指着篮子对兵士说道：“你们快些将那东西给我打捞上来！”士兵们扑入水中将篮子提到岸上，乌耆延王立刻掀开来看，只见是一枚千叶莲花，每一个花叶之上都有一个男孩，不由得心中大喜，说道：“长久以来我都想得到王子，而今精诚所至上天一次送我一千王子！”诸夫人以及宫女纷纷上前观看，无不惊叹王子们面容端正世间少有。看她们如此喜爱王子，乌耆延王便将一千王子分给她们抚养。
且说一千王子在父母的照料下茁壮成长，到了十八岁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为一千名名传天下的大力士。他们雄赳赳气昂昂，所到之处悉皆受到臣民礼拜。这一天，乌耆延王准备了众多好礼，他们见到之后问道：“父王，您准备如此多珠宝好礼，要做什么呢？”乌耆延王听了叹息一声，说道：“一直以来，我国都要向波罗奈国梵豫王供奉珠宝好礼，这一次供奉期限到了，我只得提前准备！”一千王子听了非常气愤，问道：“父王，您和他都是国王，凭什么要向他低头供奉珠宝？”乌耆延王说道：“我国国力弱，兵力不足，不敢与他抗衡！”一千王子听了顿时齐声说道：“而今父王您有了我们，还惧他作甚？您要知道，就算我们其中之一，都可让全阎浮提国王前来供奉于您，更何况此时我们兄弟多达一千？父王，您给我们足够兵力，依次攻伐各国，最后，我们要让那梵豫王跪在您的膝下称臣！”
乌耆延王听了这话心生喜悦，立刻给他们数万强兵前往攻打各国。一千王子率领军队一路攻打下来各国无不望风而降。这一天，梵豫国王端坐高堂上处理朝务，有大臣站出队列说道：“陛下，乌耆延王的一千王子率军而来，这些王子各个勇猛无敌，一个尚且难以抗衡，这一次一千王子同时来到，这可如何是好？”梵豫国王听了眉头紧皱，立刻问诸等大臣道：“如今之计，谁愿意前往御敌？”大臣们听了各个低头不语，梵豫国王最后叹息道：“看来只有重金悬赏勇士了！”说完便让宫人准备了万两黄金，对大臣继续说道：“即日起你们到各处宣告，就说谁能抵御乌耆延王的一千王子，我便让出半个王位并悬赏黄金万两！”可是，消息发布下去并无反应，急得梵豫国王坐立不安。
这一天，正在梵豫国王徘徊大厅上的时候，有兵士进来禀告说：“陛下，有一女子前来应征，说她可以降服一千王子！”梵豫国王听了非常震惊，继而仰天大笑道：“这是哪里来的疯女人，竟然出此狂言？你让她进来，我倒要见识见识！”兵士立刻前往将那女子领到国王面前。
“嗯，怎么是你？”梵豫国王看着面前的鹿女百味杂陈，咂嘴半天才继续说道：“你真的可以为本王解围？”鹿女立刻点头，他立刻又问：“你凭什么降服他们，又如何降服他们呢？”鹿女回答说：“陛下，您只需为我修建一个百丈高台，我自然可以降服他们！”梵豫国王听了怪乎所以，但是见她双眼尽是真诚便如她所说，让兵士用土堆砌一个百丈高台。工程完毕之后，鹿女登上高台端坐其上，俯视远处一千王子说道：“你们为什么兴兵攻伐四处杀戮众生？”
一千王子远远地看到台上是个女子便说道：“波罗奈没有能臣武将了吗，怎么让你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子前来迎战？”说着便要拉开强弓射杀鹿女，可是发现自己的手臂不听使唤，软软地悬挂身体两侧。此时鹿女高声说道：“你们千万不要向父母弯弓射箭，否则遭罪无数迅速堕入地狱不得复出！”一千王子听了犹如听到奔雷，不由得各个愣怔在地，半天之后才纷纷发问道：“你的言中之意，梵豫王和你便是我们的生身父母？奇哉怪也，我们的父亲是乌耆延王，而非你们二人！另外，就算你们真是我们生身父母，你又如何证明呢？”鹿女立刻说道：“如果我按压双乳，每个乳房就会喷出五百乳练，两个加在一处就是一千乳练。它们如果准确落入你们口中，我便是你们的母亲，反之则不是。之后，随你们攻打波罗奈，行否？”一千王子听了觉得难以置信，商议片刻之后纷纷颔首，于是鹿女手按双乳，顿时一千乳练喷薄而出，悉皆准确落入王子们的口中。而其他军士半点乳汁都没有得到，王子们见了立刻下马降服，并高声向父母请罪。
“什么，梵豫王竟然是一千王子之父?”乌耆延王听说前线消息后张大嘴巴，半天才问出这句话来。使者立刻点头称是，乌耆延王迅即苦恼起来，说道：“倘若他们调头攻打我国，这该如何是好？”使者听了立刻稽首道：“陛下不要忧虑，王子们派微臣前来，就是想让您前去和梵豫王言和！”乌耆延王听了寻思片刻，见别无他法只好点头同意，随即跟着使者向波罗奈进发。到了城下之后，一千王子稽首道：“我等感谢陛下养育之恩！现如今梵豫王乃是我等生身之父，还希望你们二位可以言和，平分阎浮提各国！之后，我们五百兄弟跟随于您，其余五百兄弟则留在梵豫王身边！”梵豫王和乌耆延王听了这话非常高兴，立刻选择一处广阔之地摆设筵席，两军合在一处狂欢数天，之后各自挑选附属国领着五百王子回国。从此之后，两国统治阎浮提长达数万年之久。
说到这里，佛陀总结道：“诸比丘，你们当知当时的一千王子，乃是贤劫一千如来的前身；当时嫉妒鹿女的大夫人便是交鳞瞽目龙的前身；当时梵豫王便是现如今我的父亲净饭王的前身；当时的鹿女夫人便是我这一世母亲摩耶的前身；”诸比丘听了无不踊跃，继而合掌问道：“世尊，这鹿女夫人因为什么因缘投生雌鹿腹中，出生之后更可以步生莲花？更因为什么原因，她可以成为国王夫人，能抵御一千王子？”
佛陀听了这个问题不断颔首，说道：“诸比丘你们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可以打开众生心扉，让他们对善恶之报产生敬信！既然你们想要知道，那么就听我细细说来！”诸比丘听了立刻端正身姿继续听讲，佛陀则环视一周后用无量慈悲音宣讲起来——
在很久以前的阎浮提上，有母女二人依靠种田度日。她们每年辛苦劳作，却总也不能达到温饱，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这一天，二人在田中劳作的时候，从远处走来一位辟支佛，其托持饭钵走到田头，对母亲说道：“女施主，布施我一些饭食吧，你可以积累福德，使得来生脱离贫困！”母亲听了心生喜悦，立刻对女儿说道：“我回家取来我的饭食，将一半分给这个尊者！”女儿听了非常高兴，说道：“我也厌倦了这样的贫穷生活，所以还请母亲将我的饭食也拿来，分给尊者一半！”母亲听了更加高兴立刻前往家中取饭菜。女儿见辟支佛年龄很大，急忙找来一些干草编成席子放在地上，然后又到河中取来莲花撒在其上，合掌对辟支佛说道：“尊者请坐！”辟支佛听了立刻坐下，她则登上高处观望，心中暗道：“这都一刻钟了，母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正在她不耐烦的时候，见到母亲奔走而来，等到她来到面前的时候质问道：“哎，为什么让尊者久等？你就不能如鹿一样奔腾而来吗？哎，我生在母亲你的身边啊，还不如生在一头雌鹿身边！”母亲听了这话却毫不在意，立刻端着饭食来到辟支佛面前，分一半饭食给他，而剩余的她们母子二人享用了。
辟支佛吃完饭食之后，立刻将饭钵投掷空中，身体随之飞升而起，在空中做十八种神变，随后说道：“二位女施主，你们有什么心愿尽可发来！”母亲听了这话立刻合掌发愿：“希望我未来经常孕育圣人，就好比尊者一般！”
佛陀说到这里总结道：“那个母亲因为许愿，之后生了五百儿子，他们都成为了辟支佛。在五百子没有长大之前，女儿帮助母亲照料他们。女儿因为当初责问母亲为什么不如鹿一般奔腾而来造下口业，使得她常常投身鹿的腹中，出生之后双脚犹如鹿蹄。而当初她曾经用莲花供养辟支佛，从而所走之处都会有一百种莲花生出。当初她还用干草编织坐垫让辟支佛坐，从而常为国王夫人。时光悠悠，这一世母亲便投生为梵豫王，而女儿则投生为鹿女，二人生下一千王子，成为贤劫一千如来前身，这也是业力所致!”诸比丘听了佛陀法语无不欢喜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