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听说的,有一段时间佛住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内,波斯匿王有一位大臣,名叫梨耆弥的,他家中富有,生了七个男孩已为六个孩子娶了媳妇,只有第七个孩子还没有,现在也应该帮他娶亲了,他想道:自己现在都年纪老迈,只剩下一个儿子要为他娶妻,要为他找个样子漂亮的才行。
长者有一位亲戚婆罗门前来拜访,因而对他说道:我现在想为小儿子娶亲,但又找到合适的,你一向以来周游列国,去的地方比较多,现在想劳烦你为我留意一下,如果有长得端庄娴淑的,性情又好的,为我儿子婚配。
婆罗门答应了,每去到一个地方都细心留意,来到特叉尸利国,看到有五百个童女同行出游,采摘鲜花用来打扮装饰,这个婆罗门跟着她们细心留意地观察这些女孩子们,行前没多远,前面有弯浅浅的水流,女孩子们都脱下自己脚上的皮鞋,其中一个女孩唯独她没脱,穿着鞋子踏水而过,又来到河边,女孩们撩起自己的衣服过河,唯独这个女孩并没撩起衣服,就这么样趟过河去。来到树林间,女孩们象放飞的蝴蝶,一个个爬上树上采花,又只有那个女孩站在树下,叫其他人扔下来给她,而她得的花最多。
婆罗门满心疑惑,于是上前问她道:我有一些不明白的事情,想向你请教。
女孩子回答:你有什么想问?
婆罗门说:刚才那些女孩经过那弯浅水的时候,个个都脱下皮鞋,但只有你不脱,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女孩回答说:你问这问题多无知,我们所以要穿鞋子,是用来保护双脚,因为脚踩在地上,眼睛能看到的荆棘和瓦石,都可以避开,但水底下面,眼睛看不到,如果有些什么尖利的东西或者有毒蛇,就会伤到脚,因此不脱鞋子。
婆罗门又问:但为什么你们刚才过河的时候,个个都撩起衣服,只有你不撩起呢?
女孩又答:女人的外形外相都有好丑之分,撩起衣服过河,如果被人看见,好看还好,如果不好看的话,就会被人嗤笑,因此我情愿不撩起衣服过河了。
婆罗门又问:那你为什么不上树采花?
女孩回答:如果爬上树的话,被树枝割伤,会伤及身段,因此不爬树。
原来这女孩子就是波斯匿王弟弟昙摩诃羡的女儿,王弟因为曾经犯罪逃到别国躲起来,就在那个国家娶妻生了这个女儿,名字叫毗舍利,婆罗门听到这女孩子如此回答,知道她必是个贤惠之人,因而问道:你父母在吗?
女孩回答:在。
于是婆罗门叫女孩带他去见她的父母,女孩带着他回到家门前,她进去告诉父亲说:外面有位婆罗门想见你。
昙摩诃羡出来相见,互相问候后,婆罗门道:那个是你的女儿是吗?
王弟回答是的,婆罗门问她许配人家了吗?他回答说还没。婆罗门道:在舍卫国有一位大臣叫梨耆弥的,不知你认不认识他?
王弟回答说是旧曾相识的人,婆罗门说:梨耆弥有个最小的儿子,长得英俊潇洒,聪明好学,想和你的女儿婚配,不知可不可以。
昙摩诃羡说道:他们是豪姓之家,和我们也匹配,假如他们希望的话,也无不可。
既得到了王弟的同意,便订好日子。这时有人前往舍卫国,婆罗门于是修书一封托人带给梨耆弥,把事情细细陈述,长者接到信后,准备了许多车聘礼,他乘着马车前来特叉尸利国,差不多到达的时候,先派人前来。
昙摩诃羡热情地设宴款待,把女儿许配他儿子,一切事情办妥,准备回舍卫国,这时女孩的母亲在众人面前嘱咐自己的女儿道:从今以后,你要常着好的衣裳,常吃好的食物,天天要以镜照照自己,不能中断。
女孩跪在地上接受母亲的教诲,梨耆弥听了心里很不高兴,心想人的一生,世事无定,好衣美食,怎么可能保持不变,天天照镜,也不合情理。
虽然是这么想,但却难于启齿去问,宾客互相告别,然后踏上归程,仆人侍从按原路回国,在半路中途,路边有一间客栈,四面挂着帷幕,非常雅致清静,先来到的人都在这儿投宿憩息,儿媳妇后来才到,对公公说道:这儿不能住,快点到外面。
公公听从她的说话,走出外面露天处,左右许多人,都不肯出去,这时有象和马,由于身体瘙痒,把身体靠要柱上揩擦,顿时把柱子推倒,整座屋倒塌,把屋内的人都埋在里面。
梨耆弥见状心想:幸亏刚才听了儿媳妇的话,所以才幸免于难。顿时心里生起爱护之心,更加喜欢这儿媳妇了。
驾着马车一路向前,前面遇到一条溪流湍急的大山涧,周围水草茂盛,涧水清澈,众人驾着马车停驻在山涧边上休息,儿媳妇来到后说:不能停在这儿,快到岸上。
大家采纳她的建议,都远离涧边休息。只片刻之间,乌云骤起,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下,溪涧之水夹带着雷霆之势奔涌而下,涧边的花草被卷走凶涌的水里。梨耆弥看到如此情景,心里暗自庆幸:我们今天再次从死神那儿逃出来,全靠这个儿媳妇。
然后他命下人整顿好车驾,涉水继续前进。终于回到国内,回到家里,亲戚朋友前来庆贺,长者心情愉悦,设宴招待,大家一起开怀畅饮,庆祝一整天,到晚才结束。
长者叫来众儿媳妇说道:我如今年事已高,疲于家中杂务,家里所有一切,现在想让你们掌管,你们之中有谁能够帮我照顾起整个家?我把库藏门钥都交给管理。
六位儿媳妇都说没能力去掌管,只有第七儿媳妇说自己能够胜任,长者于是把所有库藏的钥匙全部交给她。受命之后,她勤恳不懈,天天一早起来,打扫居家厅堂房间,做好早饭,先奉上给公公婆婆,以及家中的大大小小,然后是奴婢僮仆等人,分派好各人应做的事情,然后自己才再吃。
天天如此,公公看到了知道她的能力非凡,反而心里怪她没按当初她母亲临行前吩咐去做,因此便问道:你出嫁之前,你母亲教导你要穿好的衣裳,吃美味的佳肴,天天照镜,这事是怎么样的,你跟我说说。
儿媳妇跪在地上禀告道:我依母亲所教,要穿好的衣服,是身上穿的衣服要懂得爱护,要时常干干净净,即使有客人来到,也能保持光鲜的形象,要吃好的食物,非不是说美味佳肴,而是教导所吃的饭菜不管精细杂粮,都一样美味不能挑食,只要能饱肚就行。而照的镜子,并不是指铜的或铁的镜子,是教导我每天要早起打扫厅堂里里外外,整理床铺,时常保持清洁。我母亲所嘱咐的事情就是这些。
公公听了,知道这个儿媳妇真是与众不同,果然娴淑贤良,对她更加好了,家中所有一切事务不论大小,全部都交给她负责,他开心得可以悠然自得,过着优悠的日子。
这时有群大雁,飞入海上小洲之中食粳米,食饱后把禾穗衔在嘴里飞行,飞到王宫上面嘴衔的禾穗掉到殿前,侍从们看见,即拿来交给国王,国王看见觉得好奇,认为这必然是药,下命把这些禾穗留下当种子,不得掉弃。然后派发给群臣,令他们种植。
梨耆弥也奉王命得到少许拿回家种,儿媳妇率领奴仆们,把那些种子撒到田地里,那些种子生长得相当茂盛,硕果累累。但其他人种了全都是果粒无收。这时国王的夫人忽然得了重病,召集许多大夫前来诊治,其中有大夫说要海中小洲的粳米作为服食,食了就能好了。
国王想到大雁飞过,曾经掉下禾穗,并命人种植,现在应该召集群臣来问问,有没有收获。
国王问大臣们:前次命你们众人拿种子回去种植,现在有收获了吗?今天急需使用来治病。
群臣各个都解说自己的原因,有的说没收成,有的说是被老鼠偷食。梨耆弥回到家中问上次从王宫带回来的种子,有没收成?想拿去给国王的夫人治病。
儿媳妇答道:有,家中大丰收,如果用来作药,足足可以满足全国的人,不止用于一个人。
梨耆弥欢天喜地,把谷粒送到王宫,给国王的夫人服食,夫人食过后,病果然痊癒了,国王相当欢喜,赏赐了许多珍宝给梨耆弥。这时特叉尸利与舍卫二个国家,互相之间生起矛盾,时常因小小问题产生摩擦,特叉尸利国王,想试舍卫国内有没有贤圣智慧的人,于是派了一位全都前来舍卫国送了二匹马,这二匹马是对母子,他们身上的皮毛颜色长得一模一样,很难分辨谁是母谁是子,如果有能分辨出来的人,是相当聪明的。
国王和大臣们都无法分辨,梨耆弥从王宫回到家中,儿媳妇问他: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吗?
公公把自己所知的情况告诉儿媳妇,儿媳说道:这有什么难?不必忧虑,只要摘取好的草,一齐递给马,如果是母马,自然就会把草让给小马,小马会拉扯而食。
梨耆弥马上前去向国王禀告,国王按他所说的,用草来试那二匹马,果然如此,把母马和小马区别开来。国王对使者说:这是母马,这是小马驹。
使者说:确实是,没有差错。
国王大喜,对梨耆弥加倍封官加爵,那位使者返回本国,把事情具实向自己大王禀告,特叉尸利国王,又派一个使者,送来二条蛇,粗细长短一模一样,身上的皮色也一个样子,如果能分辨这二条蛇是的雌雄的人,就是聪明人。
波斯匿王收到这二条蛇,又召集群臣看有没人能分辨,梨耆弥又回到家问儿媳,说:这怎么办?儿媳回答:用一条细的棉布,铺在地上,然后把那二条蛇,放在棉布上,如果是雌的,就不会动,如果是雄的,就会显得不安。为什么呢?因为母性都喜爱细滑柔软,喜欢这种柔软所以不动,如果以男性的性子,则会觉得躁动不安而想推开,这样就可以知道了。
长者听闻儿媳的教导,即刻前去告诉国王,国王也听从他的建议,果然如此,能够了了分别。于是告诉使者说:这是雄性,这是雌性。
使者点头说:确实没错。
国王心情大悦,又赏赐了不少财物珠宝。那个国王,又再送来一根树木,足有一丈长,它的根部和树梢二头相等让人难以分辨,也没用刀斧雕过的痕迹,使者说:如果能分别这根树木的上下,一定是聪明过人。
国王和群臣都没能识别,梨耆弥回到家,又问儿媳,儿媳答道:这有何难?只要二头都拿些木头放到水中,如果是根的话自然会沉到水里,如果是头的话,就会浮出水面。
长者听了,马上前去禀告国王,国王又采取他的做法,果然树头浮起,根部沉下。于是对使者说:浮起来的是头,沉下去的是根。
使者回答说:确实如此。
国王益加欢喜,重重赏赐。使者回国,把情况具实禀告,那位国王听后,知道那个国家同样有智慧过人的人,于是再派使者前去,献上金银珠宝,并带上他的口喻:大王国内,确实有贤达聪明的人,从今以后,我们二国互修友好。
波斯匿王因处理好二国的关系,心情大好,召来梨耆弥问道:前几次为国事解围的事,全靠爱卿,但你是如何得知呢?
梨耆弥回答说:并不是我所能了知,实际上是微臣的儿媳智慧过人所能辨识。
国王听说更加钦敬,封他的儿媳为王妹。没多久,儿媳怀有身孕,妊娠期满,生了三十二个卵子,每个卵里都生出一个男孩,每个都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慢慢长大,勇猛过人,力大无比,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父母很疼爱他们,国内的民众也敬畏他们,他们长大后一一为他们娶妻,全部为他们婚娶的,都是国内豪姓贤惠的女孩。
这时毗舍离对佛法信心增长,礼请佛及僧众来家中供养,佛为他讲经说法,家中眷属们都证得须陀洹,只有最小的儿子,未证得道果。他骑着白象出外游玩,城门外有护城河,又宽又深,在护城河上,有条大的木桥让行人通过。这时他来到桥这边准备过桥,这时辅相的孩子乘车从外面回来,在桥中相遇,双方都自恃自己是豪门之家,互不相让,毗舍离的儿子心生嗔恚,骑在象上俯下身子捉起辅相的儿子,把他的车乘一起掷到护城河内,令他身体皮肉破损,关节疼痛,哭着跑回家中,向父亲告状:毗舍离的儿子,蛮横无理,居然如此侮辱孩儿,把我弄得一身都是伤,现在痛苦难忍。
父亲闻说后,也相当愤怒,怜恤自己孩子道:那个人力大无穷,而且又是皇亲国戚,我们很难争得赢他,要认真思量计谋以报这个仇。
于是想出个办法,用七宝造成三十二条马鞭,用又好又纯的刚制成刀藏在鞭内,三十二个人,每人一条,而且假意地对他们说:你们年少有为,喜欢嬉戏,因此做这些鞭送给你们,请你们笑纳,并时常握在手上。
众人没想那么多,都很高兴地接受了,当时国家有令,凡前去晋见国王行礼,都不准带刀入内。辅相见这三十二个孩子接受了他的鞭刀,便向国王密报进谗言说:毗舍离那三十二个孩子,年轻气盛,力大无比,一人可以敌千人,现在他们心怀诡计,想要谋害大王。
国王听了并不相信,他又再说道:这事真实不虚的,是有凭有据,他们把想谋害大王的刀藏在马鞭之内,这样看来千真万确。
国王向那三十二个孩子拿鞭来看,果然看到利刀深藏其中,国王相信了,认为他们真有谋反之心,于是挑选了大力士,埋伏在宫中,然后把三十二个孩子叫来全部杀了,然后把三十二个头以及一封书函,派人送去给王妹。
那天毗舍离礼请佛陀及僧众来家中供养,国王派人送函来,以为是最好的物品一起来供养,正想打开来看的时候,世尊制止他道:先别打开,等吃完饭再打开不迟。
吃完饭后,命让他坐着,为他说法,讲说身的无常、苦、空、无我,人生遭遇的种种,并没有恒常不变,时常被烦恼纠缠于心,痛苦辛酸,恩爱会离别,悲伤难忍,白白的困扰身识,对于道法并无半点益处,只有充满智慧的人,才能解脱这些痛苦。
毗舍离顿时开悟,证得阿那含道,他欢喜地合掌对世尊说:多谢世尊的怜悯教导,现在我愿意发起四愿:一。有病的比丘,愿意给足医药和饮食。二、同时供给看护有病的比丘。三、从远方来的比丘,先供养他们。四、出远门的比丘,也为他们准备粮饷。为什么?那些有病的比丘,由于没有好的饮食以及医药的原因,他们的病很以痊愈,或者因此而丧命,那些看护有病的比丘,又由于没膳食,只得出去化缘,因此并不能够时常照看病人,病人有需要时,或者会出差错,加上心里恚怒,反而令病情加重更难痊癒,因此,布施他们的饮食。有远方来到的比丘,因为刚来到本地不熟识,在化缘的时候遇到恶狗,或遇到些蒙害人的人,倘若生起嗔恚,必然招来伤害和侮辱,因此,应当要先布施他们的饮食。有出外远行的比丘,应当结伴而行,由于没有粮饷,或者只是单独而行,路途险恶,百兽出没,这样相当危险,因此,应该供养他们。
世尊听毗舍离发下这四个愿,赞叹道:善哉善哉,如你所愿,真乃功德无量。
供佛圆满,佛和僧众回到只桓精舍,世尊离开后,毗舍离打开信函看,只见三十二个头,都在函中。因为已断除爱欲,因此并没生起悲伤,他只说道:多么令人悲痛的事啊,人生有死有生,无常而至,轮回在五道之中,三十二个孩子就是这么的痛苦啊。
媳妇家亲族听说如此噩耗,都极其愤怒,大家都说:大王无道,枉杀好人,我们现在带领兵马前去报仇。
大军长驱直入,前来把王宫包围,国王恐惧不已,退到佛的住处,各人知道后,又带着军马把只陀园包围起来。阿难听说波斯匿王杀了毗舍离三十二个儿子,女家亲戚要前来报仇,他长跪拿掌在佛跟前请问:世尊,是什么因缘,这三十二个孩子,被大王所杀?
世尊告诉他说:毗舍离这三十二个孩子,不但今天被国王所杀,他们曾经也是这样顿时死去。你认真细听,记在心上,我为你讲说。
阿难道:是。
佛告诉阿难:那是在过去很久远以前的事了,当时有三十二个人,大家都是亲友,他们商量说要偷一条牛。当时国内有一位老奶奶,并无子嗣,孤独贫穷,那帮小偷来到她的家中,想杀了那条牛,老奶奶高兴地为他们准备柴草煲水和煮食的用具,但在准备下刀的时候,那条牛下跪求他们饶命,但那些人并没理会牛的哀求,志在必得,牛看这些人并没打算放过它,于是立下誓言:你们今天杀我,来生我必杀你们,即使我求学修道,也都不放过你们。
牛发完誓后,便被那些人杀了,众人把牛肉煮熟一起分享,老奶奶也吃得很满足,她快乐地说:向来请客,今天最好了。
佛告诉阿难:当时那条牛,即现在的波斯匿王,那些偷牛人就是现在毗舍离的三十二个孩子,当时那个老奶奶,就是现在的毗舍离,因为这个果报,经过五百世都被他所杀,直至到了今天,当时因那个老奶奶帮他们一起,五百世里都是他们的母亲,现在遇到我驻世,证得道果。
阿难合掌又问:那么他们是修了怎么的福德,家境豪贵而且又勇猛大力。
佛告诉阿难:在过去世迦叶佛出现的时候,有一位老奶奶,相当虔诚地敬信三宝,她家里富有,用许多香用油浸泡想用来涂塔,在她前去的路途之中,遇到三十二个人,因此劝他们说:我现在想用油涂抹佛塔,你们如果来帮忙,所得的福德世世都能够长得端正力大无穷。那三十二人听了都相当欢喜,于是跟着老人家一起前去,涂完塔后,他们都立下愿:由于老奶奶的原故,令我们种下如此福德的善业,愿将来所投生的地方,荣华富贵,老奶奶是我们的母亲,我们是她的孩子,不会分别相离,能够遇佛驻世,听经闻法,证得道果。
老奶奶欢喜,便同意了,因此五百世以来,他们都投生在富贵豪姓家中,当时那位老奶奶就是现在的毗舍离,那三十二个人,也是现在的三十二个孩子。
那些前来要向波斯匿王报仇的兵众,听佛开示完后,那颗仇恨心顿时止息,大王所杀的,并不能说是草菅人命,只是因果受报,因为杀一条牛,都尚且如此,波斯匿王是我们的国王,我们为何要加害他呢?于是纷纷把武器丢到地上,请国王恕罪,国王并没追究他们的罪过,这时世尊再为四众广说佛法,教化大众应该修持善业,远离恶业,并分别讲说四圣谛法。
与会大众听法后,都证得了道果,纷纷表示遵教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