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时,世尊]住舍卫城。
世尊曰:“诸比丘!被无明所覆、渴爱所系之愚夫,生如是之身,依此身与外之名色,如是依此二者,有触、六触处。愚夫于此等之[六],若依其一,经验所触之苦乐。
诸比丘!有被无明所覆、渴爱所系之贤者,生如是之身,依此身与外之名色,依如是此二者,有触、六触处。贤者对此等之[六]、若依其一,经验所触之苦乐。
诸比丘!然而,贤者与愚者有如何之差别?其差别、差异如何耶?”
“大德!对我等,法乃以世尊为根,以世尊为导者,以世尊为所依。善哉!大德!请述此等语之意义,诸比丘闻世尊之语已,当受持奉行。”
“诸比丘!再当谛听,当善思念,我则为说。”彼诸比丘答世尊曰:“大德!唯然。”
世尊曰:诸比丘!唯愚夫被无明所覆、渴爱所系以生此身。在愚夫不断无明、不尽渴爱。所以者何?诸比丘!愚夫不行梵行,实乃不行苦之灭。然而,愚夫身坏命终后,还再生身;彼生身故,则不得解脱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以找说由苦不能解脱。
诸比丘!唯贤者,被无明所覆、渴爱所系以生此身。然而,有贤者断彼无明、尽其渴爱。所以者何?诸比丘!贤者行梵行,实乃行苦之灭。然而,贤者身坏[命终后],不再生身。彼不生身故,则解脱生、老死、愁、悲、苦、忧,恼。所以我说由苦而解脱也。
诸比丘!贤者与愚者有此之别、有此差异、有此差别。此即梵行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