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佛陀为诸比丘讲解与菩萨持志度无极有关的经文。讲经完毕之后,诸比丘站了出来合掌问道:“世尊,菩萨持志度无极行布施是什么样子,可否为我举一个例子进行说明呢?”佛陀听了回答说:“既然如此,我就给你讲说一下我过去经历的事情,你以及诸比丘要仔细聆听必有利益!”诸比丘听了无不合掌称善围绕佛陀正襟危坐,佛陀环视一周之后用无量慈悲音讲解起来——
大悲菩萨修身成佛的过程是非常漫长的,需要不断地投胎转世积累功德。这一世,大悲菩萨因为业力投生为太子。名叫法施。其自小颇有智慧,自学众多知识不说,还崇尚正法修炼品行,使得心内清净行为高超,受到父母的喜爱。法施具有总结能力,每当看到恶人受到报应都会如此想:“这种做法施错误的,今后我不能做出和他一样的行为来!”这样长期进行自省,使得他尊重圣贤孝顺双亲,更兼有普济众生的宏大志愿。他非常讲究礼仪,见了父王、母亲以及诸大臣都行使不同礼节,受到了朝臣的一致好评。
国王有个妃子性格放荡,见到法施未来有可能成为国王,便在心里想:“老国王死了之后,就是法施说得算,我为什么不趁这个时候迷倒他,方便我日后在宫中生存呢!”于是,她每天都给长关注法施的行止,对其生活规律非常地了解。
这一天,她得知法施要到一处花园中散步,就一个人偷偷地来到花园等候。那花园中此时百花齐放沁香入脾,可是她哪有心思看花闻花,只管站在一颗树后盯着园门,心中说道:“法施王子啊你可快点到来吧,我多么的思念你啊!”想到这里竟然骗过了自己,真的以为自己爱上了法施。过了盏茶时间,法施王子终于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来的,淫邪妃子见了喜不自胜,心道:“这不是上天可怜我,才让法施自己来到这里吗,今天好事必定能成!”于是,她立刻迎了上去,面露春色娇声问道:“哎,我自己在这园中散步好生无聊,不想法施王子也来了,正好凑个伴儿!”说着竟然上前挽其手臂。法施急忙后退,行礼说道:“你与我的母亲同为国王的妻子,请不要如此惊吓孩儿!”淫邪妃子听了掩口而笑,说道:“哎呦,我的大王子啊,你怎么还这样古板呢。我就如你的母亲一样,只是爱惜你才会挽你手臂,别人看了不会说什么的!”法施听了急忙摆手说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这样亲近,请王妃自重!”他的语气偏硬,淫邪妃子听了不禁皱起眉头,说道:“你这个人还真的高傲,竟然如此看不起我这个娘亲?”法施顿时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是进还是退。她看到了立刻换上笑脸,轻盈地走过来挽起法施的手臂向前走去。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隐蔽之处。“法施,你可想死我了!”淫邪妃子说着欺身而上,想要吻法施的嘴唇。法施大惊之下立刻将其推开,然后转身便走,因为走得急使得帽子刮了树木一下,他立刻伸手扶帽子,结果反倒把帽子打了下去,露出了光头。原本淫邪妃子非常生气,看了他滑稽的样子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看王子相貌堂堂竟然是个光脑壳,哈哈哈!”法施听了禁不住满面羞红,对淫邪妃子生起气来,说道:“你这个邪恶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智慧高超的国王呢?”说完戴上帽子愤然离去。“好你个法施,竟然这样侮辱我,我不害死你我就不是我!”淫邪妃子双眼含泪如此发誓道。
国王闲来无事,就到处散步路过淫邪妃子的门前,心想:“我有好久没来看她了,其虽然脾气暴躁任性无比,但是其貌美丽。我今天就进去看看她!”于是,他举步走了进来,口中问道:“爱妃在吗?”连问数声竟然没有人回答,他不由得心生疑问,走进屋中看到端坐那里流泪的妃子说:“哎呀,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答呢?”“哼!”淫邪妃子扭头不理,面朝里面继续哭泣。看着她抖动的双肩,他不由得心生怜爱,慈声问道:“我的爱妃啊,你这是怎么了?说来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到你!”淫邪妃子听了这话,说道:“陛下说话可算数?”“当然算数!”国王一拍胸脯说道,“我是国王,如果我都不能解决的事情,那就只能祈求神灵了!”淫邪妃子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话了,您可不要生气才是!”得到国王的肯定答复之后,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王子法施要对我非礼,多亏我奋力挣扎,这才没让他得逞,请陛下为我做主!”国王听了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说道:“爱妃你这话我不会信。法施王子我非常了解,他拥有很高的德行,每天除了念佛宣讲佛教之外,就是对民众进行布施,这样的人怎么能非礼你呢?你这分明是谗言,分明是包藏祸心!”淫邪妃子听了嚎啕大哭,说道:“我就说你不会相信,如此一来我可算是没有清白了!”看她哭得伤心,国王说道:“好了,我知道你肯定是作了什么不对的事情,被王子说教了,对吧?”淫邪妃子不回话只顾哭泣,国王顿了顿说道:“这样吧,我稍微惩治一下法施,让你找个平衡总可以了吧?”淫邪妃子听了哭道:“他辱没我的清白,岂能便宜了他,我要他死!”国王听了浑身一抖,大声说道:“你让我伤害自己亲生骨肉,实在可恶!”心中暗想:“这恶妃子势力强大,其父亲掌管大臣言论。要是将法施继续留下来,唯恐再生事端,到时候我想保他都不行了!”想到这里挣脱淫邪妃子纠缠来到法施面前,说道:“法施啊,我有意将你放到边远之国为王,你可愿意?”法施听了浑身一僵,说道:“父王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难道我法施作了对不起您的事情吗?”国王听了摇头说道:“你不要多想,我这是为你好。明天你就到八千里外的一处附属国为王。记住,到了那里你要以正法治国,尊重老人犹如尊重自己的父母,爱惜自己的民众就好像爱惜自己的孩子,替天行仁,不要残害百姓性命以及财产,要对得起那个国家一切众生。要坚持修佛一直到死不要松懈。对了,如今奸佞当道,为了方便你我联系,我以后给你的信件都会有齿痕封印,你切记切记!”
太子听了心中悲哀流出眼泪来,说道:“既然如此,海尔不敢违逆您的命令,明天我就赶往那里。”说完施行儿臣之礼,说道:“再度回来不知道几时,父王请接受我礼拜!”国王听了也流出眼泪,说道:“我有意放你走,的确为你好,一来可以锻炼你的治国能力,而来可以远离是非!”法施听了颔首说道:“父王,我能理解您苦心,请放心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第二天,法施先安排太子妃回到本国。然后他自己一人奔上前程,一路风餐露宿吃尽了辛苦,终于来到了那个附属国。无数臣民早就等待城门口,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新王,不由得各个心生怨气,说道:“这新王摆的架子太大了,我们等了这半天还不到,什么意思?”岂不知,法施身着破烂衣服来到了城中正在视察民情。走了一圈之后,他访问了大量民众,已经将诸官善恶了解个清清楚楚,然后穿上王子服装来到王府,对宫人说道:“我是法施王子,是这个国家新任国王。你现在去吧所有大臣叫到这里,我有话要说!”
半天之后诸大臣跟随宫人来到法施面前,施行礼拜之后问道:“国王陛下,您初来就召唤我等,不知所为何事?”
“各位,想来你们已经早就听说过我的名声”法施说道,“之前你们如何为官我不问,今后在我之下为官却容不得你们贪赃枉法行使恶行!”说到这里,他拿出一个图纸,“各位看到了吧,这是我研究出来的刑具,我可不想让它用在你们身上!”诸大臣等看了那图纸,贪赃枉法之辈无不浑身颤抖恐惧不已,而那些为官清廉的人面不更色悠然自得。法施察言观色,一一将后者记住,然后将他们纷纷委以重任。如此一来,国家重新恢复正气,全国民众无不欢欣鼓舞。接下来,法施推广十善以及五戒,获得民众大力支持。短短一年时间,国家国库充盈起来,其他国家的难民纷纷归附,仅仅都城就增加了一万户民众,全国上下增加已经无法计算。
法施的政绩被国王知道了,他来到法施的母亲面前说道:“爱妃,咱们的儿子法施实在让我高兴啊,他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我们未来有希望了!”法施母亲听了抚掌大笑,说道:“我的儿子好样的,我可算没有白疼他!”
这个时候,淫邪妃子路过门口听到他们的谈话,心说:“你们高兴得太早了,看我用手段除了法施!”于是,她来到丞相身边问道:“每次陛下与法施通信,其信件可有什么记号?”丞相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凑上前来摸着她的小脸,问道:“别无其他,只有陛下的齿痕。你为什么来问这个呢?”“历来,齿痕封印用于重要信件,看来陛下以及法施私下有什么计划!”淫邪妃子说道。丞相听了颔首道:“的确如此!你有什么打算呢?”淫邪妃子说道:“我想除去法施,为我父亲将来登基做准备。这样,我就需要陛下的齿痕”听了这话,丞相瞪大眼睛,说道:“既然如此我大力支持你,只是你今后就是我的人了!”说着便将淫邪妃子抱在怀中。
淫邪妃子通过色相获得了国王的齿痕封印,然后编写一封王书,说道:“你犯有慢上之罪,我不忍见你死于我的面前,王命到达之日你挖除自己的眼珠之后,将其发回给我。如若不然,你国民众一律当诛!”法施看了王书之后,愣了半天,那书信顺着手滑到了地上。大臣们将其捡起来看了上边的内容之后,说道:“陛下,这是假的王命,您不要相信!”“诸位,你们不知道,一直以来我和父王通信都有这个齿痕封印,今天我看齿痕封印的确出自我的父王,这怎么可能有假呢?”法施说道,“如果我不遵照行事就是违抗王命,违抗父命,这两种罪行加到一起,就是大罪!从今天开始,我与你们大乐三天,之后我便行走全国寻找可以挖我眼睛的人”说完,他便与臣民同乐三天,之后一个人走遍全国寻找可以挖自己眼睛的人。可是,全国民众都知道他是仁慈之王,谁也不愿意做挖眼的恶人。最后,他只好回到自己的国家,端坐在王座上长吁短叹。就在这个时候,有卫兵前来说道:“陛下,有一个卖草的人在宫门处求见,说他可以挖除陛下的眼睛,消除陛下的忧愁!”法施听了心生愉悦,立刻让卫兵带这个人上来。
“你就是那个可以挖除我的眼睛的人?”法施看着跪倒于堂上的汉子说道,“看你一脸老实相,你能忍心将我的眼睛挖出来吗?”
“陛下,”那汉子说道,“我挖的并非是陛下眼睛,而是陛下的罪恶,一旦双眼挖除,陛下来生便可获得无尽福德,我这是进行菩萨行!”法施听了接连称赞,大笑道:“你这个人才是真正的佛弟子,你我真是有缘!”说着将自己匕首递了过去。那汉子接了匕首,准确无误将法施双眼挖除,然后突地刺向自己的心脏,说道:“希望如此可以抵消我的罪恶,使得来生不堕入三恶道!”满堂大臣为法施悲伤的同时,又对汉子产生深深的敬佩。
装有法施双眼的信件发到了丞相手上,他立刻拿着来到了淫邪妃子的面前,说道:“美人啊,这一下可算如了你的意了,法施的双眼就在这里,你还不打开来看看?”
“真的吗?”淫邪妃子接过书信立刻打开,只见两颗眼珠赫然粘在绢布之上,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以致于笑得流出了眼泪。她笑够了,将两颗眼珠悬挂于床前,骂道:“你当初不从我的愿望,现在没了眼睛痛快了?”
这一天,国王来到淫邪妃子宫中,说了几句话之后见到那两颗眼珠,就问:“爱妃,这是什么东西呢?”淫邪妃子回答说:“陛下,这是两颗野果而已,又酸又涩不能吃,我就挂在了这里当做装饰,您看好看不?”“爱妃可真有雅兴啊,用野果装饰床头,妙哉,妙哉!”国王如此说着,不想心中突然一痛。淫邪妃子见了他皱眉的样子,问道:“大王可有什么病痛,脸色怎么如此难看?”“爱妃啊,我突然困倦得很,我想先睡一觉!”国王说着躺在了床上,盯着那“野果”看了片刻时间便沉沉睡去。
嗡嗡,一群群马蜂从远处飞来,围绕法施转来转去,突然它们仿佛接到了什么命令一般,一起将恶毒的尾针刺入了法施的眼睛里。啊……法施痛苦不已奋力奔跑躲避群蜂。
“法施我儿跳入水中,那样它们就蛰不到你了!”国王跳着脚喊。可是眼瞅着近在咫尺的河流,法施就是走不过去,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手拉着他的衣襟。国王急得抓耳挠腮,眼瞅着法施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啊,我的法施!”国王挣扎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淫邪妃子听了立刻凑上前来,问道:“陛下,你可做到了什么噩梦?”
国王将梦中情形说一遍,最后哭着说道:“难道法施有难不成?”淫邪妃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陛下,您不要恐惧,这都是你自己想的,实际上法施在那里当国王快乐得很,你让他回来他都不肯呢!”国王听了说道:“但愿如此吧,希望法施有天神相助遇到危难化险为夷!”淫邪妃子听了撇撇嘴,心道:“我的父亲成了国王之后,我要好好地折磨你们父子一番,对了,还有法施的母亲那个贱人也逃脱不了!”
这一天,法施心中思惟:“父王取了我的双眼,难保日后索要我命,既然如此,不如我舍弃此国投奔岳父去!”于是,他对大臣们说道:“而今,我双目已残不能再做国王,就此离去!”大臣听了无不哀恸,纷纷上前劝谏。但是法施心意已决不可更改,背着自己心爱的琴离开附属国,辗转各地弹琴乞食。
这一天,太子妃正在陪同生身之父散步,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琴声,其声铿锵有力似乎在赞颂某人功德,接着声音一变如泣如诉仿佛在叙述弹奏者自己举目无亲之意。太子妃不由得双眼流泪,对生身之父说道:“陛下,我有话要说!”
“女儿啊,你什么时候也跟我如此客气了呢”国王说着将太子妃扶起来说道,“叫什么陛下啊,这多生分啊!”
“父亲,我之所以叫您陛下,是因为我的夫君落难了成了穷人,希望您可以帮助他脱难!”
“奇哉怪也,你怎么知道贤婿落难了呢?”
“父亲我是听了这个琴音才知道的,弹奏者必然是我的夫君,他之前弹奏的是在赞扬他父亲的英明,而后边则是在向我倾诉落难希望得到帮助。”
国王听了女儿的话,立刻对守门人说道:“你快去将弹琴的人领到这里来!”守门人听了领命而去,片刻之后领着法施走了进来。太子妃看到他扑了过去,哭号着问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弄瞎了你的双眼!”法施如实说了一遍,然后对岳父说道:“小婿如今落难,请岳父大人收留。”还没等国王回答,太子妃却先跪倒在地,说道:“父亲,我觉得法施此次灾难颇有蹊跷,我要跟随他回国揭开事情的真相。我作为他的妻子,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不能因为法施落难便改嫁他人,这是不忠贞的表现!”此时国王夫人闻讯赶来,听了女儿的话说道:“陛下,我支持女儿的决定,就让他们去吧!”国王听了心如刀绞,说道:“你们这一去就是以身犯险。当然,你们如果决定这么做,我也不能阻拦,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们足够的盘缠!”说着让宫人拿来百两黄金递与太子妃。“父亲,我们要走着回去,一路上乞食过活,希望这样可以感动上苍,让歹人绳之于法,所以我不要这些黄金!”太子妃说着又将黄金递回。国王听了心生感叹,说道:“女儿,我为你而骄傲,你们一定能成功!”
太子妃和法施一路依靠弹奏琴曲乞食,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本国。国王此时正和法施母亲谈论法施,忽然听到宫外传来奇妙的琴声,不由得纷纷心神一颤。国王对宫人说道:“你们去宫门外将这个弹琴人请进来!”宫人听了立刻前往,片刻之后法施协同太子妃走了进来,跪倒于堂上说道:“小民见过国王以及母后。”国王以及王后听了声音浑身一抖,纷纷上前辨认,只见面前两人衣衫破败满面尘土,男的是个盲人女的虽然美丽但是满面愁容。“我听你声音非常耳熟,你可是我的儿子法施?”国王试探问道。法施听了立刻以头抢地哭道:“父王,正是不孝儿法施与儿媳!”国王听了噔噔后退数步说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儿?”法施将事情经过说了一番,然后说道:“如今孩儿就在面前,父王想要我的性命即刻取走!”国王听了心如刀绞,解释道:“法施我儿,此非我王命!”太子妃说道:“既然非陛下王命,那齿痕封印如何解释?”国王听了顿时无语,半天之后忽然醒悟,说道:“每次我与法施书信来往,都经过丞相之手,难道……”“既然如此,请陛下立刻捉了丞相,严刑之下必然招供!”太子妃说道。国王听了立刻派兵将正在谋划造反的丞相捉了,面对种种酷刑他立刻招了,包括他自己与淫邪妃子的奸情,还有淫邪妃子父亲造反的事情,一一招来没有遗留。
国王知道了事情经过怒道:“如此女子实在不仁,如此大臣实在不忠。将淫邪妃子家人依法处斩,丞相以及淫邪妃子一同接受荆笞之刑,然后抹上胡胶扔进火中处以死刑!”
故事说到这里,佛陀说道:“诸比丘,你们肯定要问太子法施因为什么因而导致丧失双眼。我这就说给你们听!”诸比丘听了正襟危坐立耳聆听,佛陀用无量慈悲音继续讲解起来——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人依靠卖珍珠过活,这一天他行走路上贩卖珍珠,有辆马车擦肩而过的时候,车帘掀开有女子说道:“喂,那个卖珍珠的,过来我看看你的货色!”卖珍珠的立刻上前,将最好成色的珍珠递给车夫,说道:“烦劳您转递给这位小姐!”车夫与小姐有私通之情,他接了珍珠却不给小姐,看了半天之后说道:“小姐,这珍珠成色不如您的脸色好看呢!”小姐听了泯然一笑不予答话。卖珍珠的等了这么长时间,结果只看他们打情骂俏,不由得心生郁闷,说道:“你们只看不买,当心我弄瞎你们的眼睛!”
“哎呦,”车夫以及小姐听了这话同时说道,“你个臭卖珍珠的,跟我们来横的,你信不信我们用荆棘鞭打你,然后再将你全身抹上胡胶,活活烧死你?”此时,卖珍珠的人以及车夫还有小姐,都造下了口业,后来投生为丞相、淫邪妃子还有法施。
说到这里,佛陀总结道:“一个人做了任何事情,必然会遭到善恶之报。这种因果犹如影子跟随身体一样,更像声音和回音一样,是一种必然关系。要想做了恶事而不遭到恶报,那就好比种下种子而不让种子生根发芽一样困难。菩萨受持佛戒,认可不要眼睛也不肯连累众生!卖珍珠的人以及太子法施就是我的前身,车夫以及丞相就是调达,小姐以及淫邪妃子就是调达妻子。太子妃我今世之妻是也!菩萨持志度无极行布施就该如法施那样,只有如此才能成就佛位!”诸比丘听了佛陀的话心生欢喜信受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