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依上师已有两年多,回忆这两年多的修行历程,是对上师的信心和上师的加持让我在修行路上充满了自信,充满了希望。慢慢地,内心也有了改变……
2000年在厦门旅游,同事们都进了南普陀寺,而我却过门不入。后来到潮州开元寺,忽然想看佛书,一个同事说不用请,他有佛教光盘可以一借。回去后一看,我就信了,没多久就皈依了。皈依师父的容貌现已记不清楚,能记得的是自己看的多是净土宗的书,并发心断除杀、盗、淫、妄、烟、酒、肉,过午不食,皮革不穿。那时,自己身在异地他乡,生活孤独寂寞,后来调回北方老家,亲戚朋友聚会多了,烟酒肉就路回家,又统统回到身上。整天东想西想很少学佛,烦恼不断,苦不堪言。自己明知这样下去前途渺茫,来生也肯定不会有好去处,想改变现状却有心而无力。为求佛菩萨加持,于当年朝拜了鸡足山。后来看到能海上师去西藏学佛的故事,找来能海上师传记详读,想:能海上师上了年纪还千辛万苦地到西藏求法,说明藏传佛教定有其精妙之处,应入藏传佛教研习。我决心朝拜五台山,并去请能海上师的法本。当时除请到了法本,还朝拜了东台、善财洞、碧山寺。自学格鲁时,只觉得格鲁教法好,也知道了依止上师的必要,准备找一位上师。结缘宁玛巴后,深入闻思,方知法无高下,都是佛陀度化众生的方便善巧,渐渐打破自己过去的偏执。
对希阿荣博上师的信心源于阅读《珍宝人生》。感谢现代通讯带来的方便,通过电话我皈依了希阿荣博上师。皈依后,我向上师发了几次短信,非常强烈地想见上师。一天早上,我发愿从此不再炒股,刚发完愿就收到上师的短信,说可能路过西安,当时并没有说具体时间。后来,我去西安开一天会,会议安排去九寨沟旅游,需提前报名。我本来很喜欢旅游,也没有去过九寨沟,如按照以前我必去无疑,可不知什么缘故,这次就是不愿意去,生给推掉了。与上一次收到上师的短信,已相隔一个半月有余,可我到西安的那天,却突然接到上师电话,说过两天到西安。我完全呆了,一时恍如梦中,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不想去旅游。从此,我生起了不会有比希阿荣博上师更高更慈悲的上师的定解,并认为上师就是遍知佛陀。
见面地点是在西安大雁塔旁的一个酒店大厅。在酒店等待的时候,感觉酒店里金碧辉煌,如宫殿一般,更透出一种肃穆的气氛。后来我将见面的过程记录了下来,写成佛子心语(见《电话皈依希阿荣博上师》)。
就在与上师告别的前一天晚上,我梦到了许多待宰的鱼。我联想到了上师授皈依戒时教导我:今天皈依,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解脱一切众生的痛苦。这个梦激励我坚持放生。
我曾看过上师传记中讲的一个故事,说是一个藏地老修行人到了汉地城市,突然以为自己到了中阴境界,就席地而坐,修起了中阴法门。这个故事,看似一个笑话,但有一次晚上我走在西安的大街上,看着车水马龙,夜灯行人,想起了这个故事,突然觉得自己也正身处中阴。中阴的理论以前看过,这时得到了较理论更真切的体会。这件事,更加深了我的一个认识,就是上师的著作、言行绝不能轻易看过、听过就了事,而应该反复思维,然后实修。
以后,每每回想上师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甚至一声咳嗽,一声叹息,无不隐含着无限深广的密义,若能深入思维、依教奉行,定会对自己产生极大利益。有一次,在扎西持林遇到上师,上师一见面就说,“张师兄来了”,虽然心里喜滋滋的,也甚觉惭愧,因为我看其他师兄写的佛子心语说上师称弟子“师兄”时,这个弟子定有烦恼过失之处。还有一次在成都,上师又说“仁波切来了”,我满脸涨得通红,不敢看上师,无地自容,无言以对,知道自己有很不如法的行为,这是上师在调教我。我等凡夫人,平日被五毒烦恼纠缠,侵蚀着内心,深陷其中蒙受困苦、迷茫,竟不自知以至于今。而长期潜伏在内心深处的五毒,也只有依靠上师有形无形的加持,才能令自己有意乐、有勇气观察,生起智慧,并逐渐得到调伏。
当官可能是我最大的执著,小时候我就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不为良相,则为良医”的英雄思想。原来在企业,觉得与自己的抱负不相应。调到政府机关,觉得挺相应的。经常想着当官,觉得如果得不到提拔根本不能接受。后来单位出现了一个情况,提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有好一段时间都挺痛苦。
皈依前,与家人相处,时常摆不好心态,尤其是与妻子,往往她一句不尊重的话,如嫌我没本事、不会挣钱,也当不上官等等,就会引发很大的烦恼。有时烦她,有时又想挣钱,有时又想买官,但又做不到,生起了“求不得”的痛苦。皈依以后,我因妻子热衷于名闻利养而嫌她俗,很得意自己学佛,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经常对妻子说,找着我是她多生修来的福气,来自我安慰。
跟佛友在一起,觉得自己见解高明,把谁也不看在眼里。不是觉得这个说的不对,就是觉得那个说的不如法,觉得唯有自己高明,对此自己认识不到。今年,一位师兄说我爱自我表现,经常打断别人,驳斥别人,我还不承认,说:我说的哪句话错了?师兄说:你说的没有错,错的是你的态度傲慢。
还有一次,我新认识一位师兄,几天相处我感觉他人随和、友好,也很亲切,但上师却多次在他面前说,师兄弟面前都是平等的,耐心地调伏他的傲慢,但我为什么却一点也没看出来呢?上师当着我的面讲这位师兄的那些话,实际也是在调化我,只是自己不习惯反省自己而已。
记得跟随上师到法门寺朝拜,中午吃饭,不知道是AA制,因为有点悭吝卑怯,不想请客,又不想被请,不想尴尬承情,就悄悄离开其他师兄,一个人到自助餐厅吃饭。后来心里非常后悔,本来一路上聊得挺好的,挺投缘的,因为自己的习气而疏远了师兄们。我想,或许因为这个缘故,后来到秘密地宫,和其他师兄一起聆听上师无上密法甚深窍诀的机会都错过了。
一天中午上师在房里休息,我在房外打电话,吵醒了上师。上师从房里出来,我对上师说:“上师,我把您吵醒了。”上师说:“吵醒了,吵醒了。”上师坦率,但一点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觉得内疚,毕竟是自己太不细心,太不恭敬了。
还有一次上师问我西安有几个姐姐,我说有两个。其实有三个。我大姐竟完全被我忘掉了。告别上师后,我就去大姐家,忽然觉得连自己走路的姿势都充满着傲慢。
佛陀尚且托钵乞食,上师们放弃世间生活,接受世人供养,就是甘愿把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上,完全向众生敞开,愿意为众生付出一切,而作为一介凡夫的我有什么资格傲慢呢?《大圆满前行引导文》中说,“在一切烦恼当中,傲慢和嫉妒这二者可谓最难认识。”不见自己过失,修行不可能有进步。我自己修行散漫、进步不大,与傲慢关系很大。自以为自己学得好,上师授皈依戒时布置的功课还未完成,就又想学这学那,不听上师的话,忏悔!当放下傲慢与嫉妒,以随喜心看时,能够发现别人身上很多值得学习的功德,别人能做到的,自己未必能做到。依靠对上师的信心,祈祷上师,在上师加持下我抽丝剥茧般一点一点改变着身上的习气和傲慢。
后来我曾利用到西安的机会,又去了大雁塔旁第一次见到上师的那个酒店,故地重游,并顺着酒店右转绕了三匝。可是不知为什么,进到大厅,当时的那种肃穆庄严的感觉已经不再。本来,故地重游,应如亲见上师一般亲切和恭敬,而我却因自己习气上的障碍没能生起这种觉受。“傲慢的山上留不住功德的水,傲慢的铁球上生不出功德的苗芽。”傲慢心一起,势必见不到自己的过失,也见不到上师和他人的功德与恩德。其实,早在法王如意宝圆寂之前,我曾在网上看过法王的照片,也看过一篇法王在五台山行谊的文章。但由于我的傲慢、颠倒、偏执、狭隘等业障,当时看到法王的法相很普通,没有生起信心。仅此一念之差,错过了与众生怙主大恩法王如意宝直接结缘的机会,令人抱憾终生。
我的修行,没有经过现实中的真实考验,就以为自己熄灭了烦恼,事情一来看出了真工夫。其实,自己对当官的希求,并不是因思维“诸行无常”而破灭,而是根本当不上了才熄灭的。若非股市上亏损,自己也不会减小对钱财的贪求。
由此可见,因为这些违缘的出现,成为了息灭贪求名利的助缘,修行因此增上。若非上师加持,自己又怎可能转心向法?
在上师的弟子中,扪心自问,觉得自己很差。可我也不会放弃,因为我相信上师不会舍弃差劲的我,更因为我已经初步尝到了只有上师才能赐予妙法甘露的滋味。在上师加持下,我这个不算精进的弟子心中,生起了一定的寿命无常、轮回众生的痛苦、因果不虚、慈悲温柔待己待人、救度众生、无我空性等定解,而且有勇气付诸实行。这在皈依上师前是想也想不到、梦也梦不到、做也做不到的。原来自己一直不敢接触空性法门,认为是好高骛远。上师授皈依戒时,布置了每天念诵一遍《金刚经》的功课。上师布置功课后,自己才敢学习。虽然现在也没有真实领悟,但在对治烦恼方面功效显著。现在一些小一点的烦恼,只要念念“空、空”、“无我、无我”,就像神奇的咒语,往往立竿见影。
我坚信,上师就是救度众生渡过轮回大海的如意宝船,唯有依靠上师,自他一切众生才能够渡过轮回大苦海,到达涅槃彼岸。修行路上再怎么艰难,再怎么反复,我也不会放弃,会跟着上师坚定地走下去。跟定了上师,这是我生生世世不变的誓言。我要生生世世随行上师,自利利他,直至菩提,永不分离。
在此,将修行中微不足道的点滴献给上师,愿佛教兴盛,愿上师欢喜,展现更广大迅猛的大悲利生事业,度脱一切轮回苦海中的有缘众生。愿所有有缘看到此文的人,生起“上师即真佛”的信心,依师闻思修行,在上师智慧坛城的摄受下,慈悲智慧迅猛增上,早证菩提。愿一切众生趣入佛门,离苦得乐,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究竟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