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部.本生经.超百品.投掷术本生谭》(菩萨═大臣)
序言 这则本生经是佛陀在祇园精舍的时候,对击落白鸟的一个比丘所作的谈话。
他是住在舍卫城的良家子,以投石头的技术而进入的法堂。一天听到了佛法而归依了佛教,于是出家受具足戒,然而他不好学问,不好好修行德行.
一天,他和一个青年的比丘到阿致罗筏底河去洗澡,他站在河坝上。恰好在这个时候,有两只纯白的白鸟在空中飞,他就向那个青年比丘说:“我可以拿石头打后面那个白鸟的眼睛,使它落到我们脚下。”
青年比丘说:“为什么想把他打下来呢?你能把它打下来么?”比丘说:“你先等等看!我能拿石头从他的眼睛一下子贯穿了,打下来让你看看!”青年比丘说:“你想做什么呢?你说的是愚昧的话啊!”
比丘说:“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如果你不信,请你看一看!”他拾起了一个三角石,撮在指上,向白鸟的方向,投掷出去了,石头发出咻咻的声音。白鸟知道危险将来了,停止了飞翔,耸着耳朵以听声音,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他拿了一个圆石头,巧妙地击打那个停住来回看的白鸟的眼睛。
石头从白鸟的一只眼睛贯穿到了另外一只眼,白鸟发出大声的鸣叫,恰好落在他们脚下。比丘们回来,对他提出责难说:“你实在是做的不道德的事情啊!”把他带到佛陀的身侧说:“世尊!他实在是做了这样的事啊!”
于是佛陀谴责这个比丘说,佛陀说︰“你们这些比丘!你擅长与这个技术,不是从今生才开始的啊,前生也是如此啊!”于是为他们说了过去的事。
过去,在波罗奈都城梵与王统治国家的时期,菩萨投生为他的大臣。那时,国王的司祭是一个多言多辩的人,他一旦开口说话,其他的人都没有插话的地方。
国王自己想:“什么人能封闭他的长话,到底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人呢?”国王为寻求这样的人而巡行各处。那时在波罗奈的首都有一个跛子,熟练投掷石头的技术。
市中的儿童用车拉着他,拉曳到波罗奈城门的下方,把他带到一个苍郁的大榕树的下面,围绕在他跟前,给他些小钱,作象形、马形等等模型,然后他拿着投掷石头的技术,使榕树的叶子现出各种形状,于是所有的树叶都穿破了,都呈现出孔状。
这个时候国王刚好去御苑的途中,通过这里,这些孩子们看见国王,都比较害怕,就纷纷逃散了,只有跛子还留在那里。国王到了榕树的跟前,在他原来乘坐的车上,看见树荫影稀疏,国王抬头观望,看见所有的树叶都破洞了,就问说:“这是什么人做的?”
从者说:“大王!这是那个跛足的男子做的。”国王想:“我凭借这个男子的力量,可以封闭婆罗门的长话。”国王问:“那个跛子住在什么地方?”从者从树间找到了以后告诉国王:“大王!他在这里!”
于是国王把他叫出来,让从者离远点,问他说:“我的身边有一个话很多的婆罗门,你能使他沉默吗?”跛子说:“用一那利(量)的山羊粪就可以了。”于是国王带着跛子来到了王宫,让跛子坐在幕后,在幕中刺穿了一个洞,那个洞刚好对着婆罗门的座位。
在跛子的身侧,放置了一那利干山羊粪。到了伺候的时候,婆罗门来了,国王就让他就席了,开始谈话。婆罗门与国王开始谈话,他人并不插嘴。这时跛子从幕的那个洞里连续向他的口中头山羊粪,就向苍蝇一样,都飞进了他的喉咙里了。
婆罗门对每次飞来的粪,就跟喝一那利的油一样囫囵吞下,最后粪都完全用完了。而一那利的山羊粪已经进入了他的胃中变成了一阿罗迦(升)的量。
国王一看羊粪已经用完了,就向婆罗门说︰“尊师!你因为话多,已经吞了一那利量的山羊粪而不加留意。这以后怕是不能消化,请喝点稗米和水,把粪排出来,以恢复健康。”
这以后这个婆罗门也就不再开口说话了,即使被问话,他也紧受着不再多言的行为。国王说:“我的耳朵能够得到消静,完全是这个跛子人的福荫啊。”于是收取了四方的四村的十万金给了这个跛子。
菩萨到了国王身侧说:“大王!贤人在世间必须修得学艺,那个跛子只依投掷的艺术,就赢得了这样的成功啊!”唱出了如下的偈语:术实应可赞 如是即如是 试观!跛者善投掷 赢得四村邑。
佛陀说了这些法语以后,说:“那时候的跛子就是这个比丘,国王是阿难,贤大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