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部.本生经.涂毒品.大精本生谭》(菩萨═大臣)
序言 此本生经是佛陀在祇园精舍的时候,对长老阿难所作的开示。那个时候,拘萨罗国王的宫女心中经常这样想:“感谢佛陀的出世,感谢我能生而为人,而且具有完全的六根(身心),这也很难得啊。
我们这些人虽然出生于佛陀出世这样难得的好时机,但是不能如愿的前往精舍听法,进行布施供养,我们这些人的生活等就跟箱子当中的物品的生活一样。
我们向国王申请,请一个相当的比丘前来为我们说法,从他那听取佛法,学取法门。我们应该学到的人应该由那个已经学到的人,并将实行布施给与他于其他的善行者。这样,我们将有效的逢此大好的时机。”
于是他们一同前往国王的住所,说了他们的观点,国王承诺他们说:“很好”。有一天,国王想游御花苑,就叫守花苑的人,并且命令扫除御花苑。守苑人在扫除的时候,看见佛陀坐在一颗树下,于是就到国王的住处说:“大王!御花苑已经打扫完毕了,但是见到了佛陀坐在那个地方的一颗树下。”
国王说:“既然这样你们就在佛陀的所在处去拜听佛陀的法门吧。”于是国王乘坐着华丽的车,进了御花园去拜访佛陀。这时有一个羌达巴尼(撑伞)的不还果信士在佛的处所坐着听法。
国王见到了以后就怀疑了,于是暂时站在那,然后就自己想︰“要是这个男的是个恶人,那他就不会坐在佛陀旁边听法了。因此这个男人不是恶人。”于是走进佛陀,顶礼叩拜了以后就坐在那个不还果信士的旁边。
信士为了向佛陀表达他的尊敬,并没有对国王表示欢迎和叩拜,也没有礼敬国王,因此,国王感到十分的不快。佛陀知道国王的意思,于是向国王称赞信士的德行,佛陀说:“大王!这个信士很博学的,他通晓圣典,并且已经远离了各种各样的欲念。”
国王自己心想:“佛陀这样赞赏这个信士的德行,他应该不是下贱的人。”国王于是说:“信士!你有什么需要用的,请你告诉我。”信士说:“谨遵王命!”国王在佛陀的所在处,听闻佛法后,右绕佛陀,并且行礼以后离去了。
一天,国王看见信士早上吃过饭以后,带这伞到祇园精舍去。于是把他叫到跟前,国王对他说:“听说你十分的博学,我的宫女们很想听闻佛法并且学习佛法,你能不能向他们传诵佛法,让他们可以听闻佛法?”
信士说:“大王!在家的人,在国王内殿当中,诵说佛法,这是不适宜的。但是如果那个诵说的人是有德行的出家人,尊者等,那就比较适合。”国王想:“这个男的说的,很有道理啊。”
于是国王送信士出去以后,把宫女们叫到跟前,问他们:“你们这些妇女们!我准备去佛陀的住处,给你们请一个比丘前来,请他为你们诵说佛法。然而在佛陀的八十人的大弟子当中,请谁来最好?”
于是这些宫女们商量了以后,一同申请想让多闻的的阿难长老前来。国王拜访佛的住处,礼拜佛陀后,坐在佛陀的旁边对佛陀说:“尊者!我的宫殿中的宫女们想请阿难长老给他们讲佛法,并且跟着学习,请长老在我的宫殿中诵说佛法。”
佛陀于是承诺说:“很好!”命令长老前往国王宫殿中讲法。自此以后,国王的宫女们向长老听习佛法。一天,国王王冠上的宝珠丢了,国王听到这个事情以后,命令大臣们说:“把宫殿中所雇的人,都给逮捕了,找一下宝珠。”
大臣们从宫女等开始,全部都开始问讯,但是最终也没能寻出宝珠,于是使很多人也遭受了牵累。这天阿难长老来到王宫,平日里宫女们见到长老,都很欢喜的听长老说法,并且学习佛法,然而这一天都很忧愁苦闷,于是长老就问说:“你们今天为什么忧愁苦闷?”
宫女们回答说:“尊师!大王由于了失窃冠上的宝珠而把我们所有的人都逮捕了问讯,大臣们从宫女开始,以及所有殿中受雇的等,都被牵连了。谁将遭遇到这样被逮捕问讯的事,都不能知道!为此我们非常忧愁担心和苦闷。”
长老安慰了这些宫女们以后,就去国王的住所,坐在国王给她准备的座位上向国王说:“听说大王的宝珠失窃了!”国王说:“尊师!是这样的。”阿难说:“这个宝珠找不到了么?”
国王说:“殿中的人都被逮捕了,进行调查责问以后,但是最终也没能寻出宝珠。”阿难说:“大王!不要使大众为难了,我有找出宝珠的方法!”国王说:“尊师!方法是什么呢?”
阿难说:“大王!仅就可疑的几个人,造制草束,与他们每人持一草束及土块,命令他们于清晨早起拿来,放置于这个地方,窃宝珠者将可取宝珠包于其中拿来。若他在第一天拿来那么很好,要是不拿来,那么可以在第二天第三天一直这样做,这样可以使大众不为难而把宝珠找回来!”长老说完以后就走了。
国王听了长老的话以后,在三天内分别配置草束,但是宝珠仍然没有寻获到。第三天长老来了以后,阿难问国王:“大王!宝珠找到了么?”国王说:“没有,尊师!还没有找到!”
阿难说:“大王!这样那就在广大平坦的庭院中的低洼处,放置一个大瓮,灌满水以后,四面张上帷幕。国王将殿中所有被雇之人及宫女等,都穿上外衣,每人按照次序分别到幕内,在瓮中洗了手以后再出来!”长老说了这个方法以后就走了。
国王按照长老的办法而办,于是窃宝珠的人就想:“阿难师被称为法宝之库,多闻第一,他承担这样一件事,宝珠找不出来绝对不会终止的。我今天将宝珠放在每个人都想不到的地方才好。”于是他暗地里拿着宝珠到了幕内,把宝珠投到了瓮中。
所有人由幕内出来以后后,到了瓮里的水以后,竟然发现了宝珠!国王高兴的说:“按照长老的恩荫,大众不受牵累,我也找到宝珠了!”殿中受雇的人们说:“按照长老的威德,使我们得脱大苦了!”大众都很高兴的说:“按照长老的威德,王冠的宝珠完璧归还了!”
于是长老的威德,名震全首都及比丘众们之间。比丘们集聚在法堂,称赞长老的功德说:“各位法友!自身的博识与贤才,按照善巧方便的方法,使的大众脱苦,用方便探出王的宝珠。”
佛陀刚好从他的住所出来,于是就问这些比丘:“你们这些比丘!今天有什么话,聚集在这里?”比丘们回答说:“……..”
佛陀说:“你们这些比丘啊!阿难找到他人偷盗的物品,不是今天才有的啊,在他前生,也曾使贤人们不受牵累,用方便取还落于畜生手的物品。”于是为这些比丘们说了过去的事情。
以前,在波罗奈的首都都梵与王统治时期,菩萨通所有的法术,是国王的大臣。一天,国王由多数随从相伴,前往御花苑,在林园中游步后,想在水中游戏,于是进入苑内的莲池,让宫女近前。
宫女们取除了国王的头首的装饰以后,包在外衣当中,放置在筐篮之上,令婢女们看守,他们一起进于莲池当中。这是苑中住着一只母猿,坐在树枝之间,他看见王妃取除了装饰,包上外衣,置在筐上,他想把王妃的真珠首饰,挂在自己的头上,于是等待婢女松懈的时侯,在拿。
婢女看守首饰,处处留意,时间长了就开始困倦瞌睡、母猿知道婢女们困倦瞌睡了,他如疾风一般降落在地上,将大真珠首饰挂在自己的头上,又如疾风般跳到树枝之间,并且害怕其他母猿们发现,藏在树孔当中,装作没有事的样子,守护着首饰。
婢女睡觉醒来,发现不见了真珠首饰,惊恐战栗,也不知道其他的善巧方便的方法,于是这个宫女大声说:“有个男人拿了王妃的真珠而逃了!” 看守人听到声音后由各方赶来,按照婢女所说,向国王报告。国王命人搜捕盗贼,于是这些人出了御苑外面说:“要逮捕盗贼”,于是到处开始搜寻。
这时向神捧献供物的一个田舍人家的主人,听见这样说了以后,并且见到这种状况,内心满怀恐惧就开始逃跑了。这些人看见了这个田舍人家的主人以为他是盗贼,就从后面开始追他,捕获他以后,就开始殴打他,并且骂他说:“你这个可恶的盗贼,盗取王妃的高价首饰!”
家主自己想:“若我说没有偷盗,则我今天将被他们殴打死,还不如先承认以解脱目前的困境。”于是田舍家主人说:“大人!是我偷的。”于是众人把他捆了,带到了国王的面前。国王问:听说你窃取了高贵的首饰?”男回答说:“是的,大王!”
国王说:“那你把首饰放在什么地方?”男回答说:“大王!我连卧榻、椅子都没有看见,更别说高价的首饰,实在是一个长者命令我这样做。我拿了之后已经交给那个长者了,这件事你问那个长者便知道了。”
于是国王把长者唤来,国王问:“你通过这个男的手受取高价之首饰了吗?”长者回答说:“是的,大王!”王:“那你把首饰放在什么地方了?”长者回答说:“我已经交付给了司祭了。”于是司祭唤过来一同问讯,他也承认并说:“交给了一个音乐师。”
王国王把音乐师唤过来一同问讯,国王问音乐师:“你由司祭的手,受取了高价的首饰么?”乐师说:“是的,大王!”国王问:“那你把首饰放在什么地方了?”
乐师说:“因为我喜爱情欲,所以已经赠给游女了。”国王把这个女人叫到跟前问讯,女人回答:“我从来没有受取过这种物品。”国王于是调查这五人,天色渐渐黑了。国王说:“今天已经迟了,明天继续查。”
因此将这五个人交付给了大臣(菩萨),国王自己返回城中。菩萨想:“这个首饰是在御苑中失落的,而这个田舍家主住在苑外,苑门又有强有力的门卫守护,因此苑内的人,决不能拿着这个首饰而逃出。这个不幸运的田舍主人说:“我已经交给了长者。”
这大概是想为自己脱罪,而这样说的。而长者说︰‘我已经送交给了司祭。’这是想和司祭一道,使自己脱罪。司祭说:“已经交给音乐师。”这是他思藉音乐师的恩荫,可以在牢屋中快乐度日,因而这样说的。
音乐师说:‘赠给了游女。’是因为他对这个女的很喜欢而不讨厌,甘愿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因而这样说的。总之,这五人都不是盗贼。苑中有很多数的猿类居住,这个首饰必然落入了某个母猿的手中。”
于是菩萨立即到国王的住所,向国王说:“大王!盗贼请交给我,我一定查明这件事情。”国王说:“很好!你调查明白了以后处理吧!”国王于是将这五个人交给了菩萨。菩萨叫他家的奴仆过来吩咐说:“你们将这五个人住于一处,好好守护。听听他们相互的谈话内容,听完以后告诉我。”
奴仆们得到命令以后离去,他们按照菩萨的命令行事。当这五个人聚集在一处的时候,长者问家主说:“你这个恶棍的家主!我在什么地方和你会面了?你什么时候将首饰交给我了?”这个田舍家主说:“大长者!我所谓的高价物品,现在或者是已经被树精做了卧榻或者椅子等的什么物品了,这我都不知道,实际上我是想抵赖给你而脱罪,才这样说的啊。大人请不要发怒!”
司祭也对长者说:“大长者!你自己都没有得到那个物品,怎么可能给我呢?”长者说:“我想我们两人均是首领,因此,两人一起,则事件可以早点思量着解决了,所以这样说。”音乐师也向司祭说:“婆罗门!你什么时候把首饰给我的?”
司祭回答说:“我和你住在一处,我想可以安乐度过牢中的生活,于是这样说的。”游女也向音乐师说到:“你实在是人间最可恶的音乐师!我什么时候到过你的住所?而你又何时到过我的住所?你什么时候给的我首饰呢?”
乐师回答说:“贵女你如何需要发怒呢?我们这五个人现在住在一处,一起过家族生活。我想我们可以不相互厌恶而过快乐的生活啊!因此我才这样说的啊。”菩萨由奴仆们听的这些话以后话以后,知道他们不是盗贼,因此菩萨想:“这一定是母猿做的,我将以善巧方便的方法使他落下所窃的首饰。”
于是用球大量制造首饰,捕获苑内的猿,在他们的手足和头上,都带上球制的首饰。只有一只母猿,重视自己的首饰,居于苑内不出来。菩萨命令其他人说:“你们去苑内,调查母猿,不要遗漏一只。如果看见拿持首饰的母猿,恐吓他一下,把首饰夺回来。”
那些母猿们,得到球制的首饰,都很高兴,围绕着园内跳跃,并前往这个母猿的所说:“请你看看我们的首饰”,这个母猿最终没有办法在隐藏,问其他的牝猿说:“球制的首饰,究竟有什么用?”
她在自己的头上挂着真珠首饰而出来了。众人看见她,恐吓说:“你快速放下真珠首饰!”终于使那只母猿放手,取回了真珠首饰,交给了菩萨。菩萨拿着首饰带这田舍家主人等五个人到国王跟前报告说:“大王!这是贵君的首饰,他们五人并不是盗贼,这是住在苑中的母猿所偷的。”
国王问说:“你怎么知道首饰在母猿的手中,又如何拿到的呢?”于是菩萨向国王说明了一切。国王心满意思足,向菩萨说:“上阵的时候希望有勇士,其他场合则希望有朋友。”
国王赞赏菩萨,唱出如下偈语:热战望勇者 商谈勿暧昧 饮食与爱友 事起望贤者。于是国王赞赏菩萨,犹如密云降大雨,供养了七种之宝,按照菩萨的告诫,国王多行布施和其他的各种善行,随着自己的业报,命终投生于应生的处所。
结分 佛陀说了这些法语以后,说了长老的德行,然后说:“那是那个国王是阿难,贤大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