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收拾了下房间还有心情,静静的打开电脑,单曲循环人生若只如初见,一首很美妙的轻音乐,足以清心静气。关上了灯,窗外一片灯火阑珊,喧嚣归于宁静,没有月亮和星星,灯光在昏昏欲睡,楼下行人依稀。我就静静的坐在电脑旁,对着屏幕,键盘噼里啪啦的敲打,一个一个的字不断的跳出,久未行文,略感生疏。
作为一个理科生,我发现我的文艺细胞比理科细胞要多得多,当然,也一直没有后悔和遗憾没有选择文科,或许我就是一个感性的人,缺乏理性。和朋友聊天,经常有朋友说我不学文可惜了,也不应该做程序员(也许是偏见吧,谁说程序员每天就只能和代码打交道,与文艺少有交集),当然,朋友的话是一种肯定,自己也并无那种水平。每每此时,我回答的大抵都是,这也挺好的,人生即选择,做一个文艺的程序员不是很好,每天快乐的敲打着工作与生活,不只有工作,还有“诗和远方”。
喜欢文学,源于偶然,偏于诗歌。当然小的时候也挺喜欢读书的,那时候猎奇与调皮的成分多一点,记忆深刻的莫过于每次去姥姥家,舅舅家有四个表哥表姐,所有书特别多,房间又小,大都放在纸箱子里然后置于床底,而这些成了我的“精神宝库”,去姥姥家喊完姥姥舅舅妗子表哥表姐,嗖的一声钻到了床底,看完一本丢一本,翻完一箱子接着翻另外一箱。不到半天的功夫,洁净的床底一片狼藉,姥姥一家和妈妈一致认同我很调皮,给我起了个和响亮的名字--皮匠(当然不是做皮鞋的皮匠,皮是调皮捣蛋的意思),以至于在我的童年时光里,每每去姥姥家,姥姥一家见我就喊,皮匠来了!皮匠来了!!皮匠来了!!!现在想想,嘴角还会微微上扬,当时情景历历在目。当然后来我大了,表姐家的儿子延走了我的光荣路程,美名小皮匠。时光荏苒,转眼间大小皮匠都长大了,文静的像个姑娘。
也许和小时候看的书多和蹲过两年级的原因,从小学到初中,我的成绩一直都很不错,特别是初一的时候,我的作文经常被班主任当做例子给大家讲,嘿嘿,当时也是由心而写。
然而到了高中,成绩却一直很平庸,高三的时候,压力又很大,学习之余,在打草纸上面随便写着一句一句,偶然发现,写的挺像诗歌的,后来索性找了一个笔记本,每每有灵感的字句,便写到纸上,越写越有感觉,以至于,有的时候考试,卷子检查一两遍后,剩余的闲暇时光,便笔笔生花。就这样一直写、一直写,写了满满的一本沙鸥翔集,当然,希望出版,但是没有去出版,因为写的都是自己的小心绪,不足为外人看。后来的摆渡诗社,以及红尘摆渡,也算是诗歌和文学的一个延续吧,虽然都没有做好。
工作以后,便没了那么多闲情逸致来书写文字,但是那颗心一直没有消逝,每每有些感思,便用手机记录,亦或发表到空间动态,发动态的目的不全是为了给别人看,也是为了记录自己的一段段心路历程,到老的时候,再慢慢翻阅,也算是对人生的一次回顾。毕业后就选择了去上海工作,每每节假日坐车南下北上、归家回岗,经历慢慢的车上旅途,竟然也无心插柳的造就了我的一些行旅散文,例如《一路向南》、《一路向北》、《情锁深深》。现在想想,就算给我再多的时间,假设不是当时情,当时路,是万万写不出的。
最没想到的是从小到大,一直到大学的我,一个近乎宅男的人,工作后竟然迷上了旅行。幸好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及其周边丰厚的行行色色的景点,足以满足我不断跋涉的脚步和不断追寻的双目。在旅途中也遇到行行色色的人,看到不同的建筑风格,不同的人文,不同的状态,所有的不同充实和影响这我,虽然在短期没有什么明显的利益给我,但是心灵的富足远远大于物质的。就这样一直行走一路品味,在一个偶然的清晨,于静安雕塑公园里面看到见心二字,心中顿生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仿佛这两个字一直埋藏于内心,此刻明朗的涌上心头,随即用相机拍下,回到住处后,导出相片到手机,马上设置成空间相片墙,彼年是14年年底,直至今日,空间上面见心依旧。
何为见心,那时也上网查过,没有找到确切的出处,只找到一处佛语:明心见性。明心是发现自己的真心,见性是见到自己本来的真性。见到自己本来的真性了,所以说是直指本心。明本心,见不生不灭的本性。乃禅宗悟道之境界。言语道断、心行处灭。
而我对于见心的理解为,作为人,万物之灵长,要看见自己的内心,了解自己内心的真正需求,不纠结于过去,不担忧于未来,不徘徊于现在,活在当下,以一颗积极、乐观、开朗、进取的心去生活,去爱身边的人。对别人要以真诚之心,己心见彼心,此心暖彼心,人与人的交往、交流、交易,说到底,都是心与心而已。
菩提树下 见心即佛。很喜欢这句话,也正是了解了本心,以及世间万物的心性,释迦摩尼在菩提树下终悟道成佛,我对这一传说不置可否,但对这种见心之悟深表认同。与人而言,一切皆为一颗心,善恶一念间,生死一瞬间。有人哀叹人生苦短,有人说人生如梦,有人也道人世漫长……千人千感,万人万想。我想既然活在世上,那就别辜负这大好的时光,有意义的走他一场,不问前生,不求来世。当下是最宝贵的,于我们是最好的馈赠,我们怎能不好好珍惜。